安夫妇,长子还带了两什亲兵,也有大宝剑、铁胆、无根道长,还有李骡子和李科。
后两位隶属锦衣所新成立的部门,叫做镇淮军数据统计局,简称军统.
陈初这边,温存片刻,走向了人群外围。
一棵柳树旁,一身红衣的蔡婳习惯性的眯着眼,嘴角勾着一抹浅笑。
红衣如火,美人如玉。
“马上要出发了,有什么话要说么?”陈初走近,笑问道。
“没话说。亲亲我”
这位更直接。
轻啄鲸吞站在旁边的铁胆免费目睹了一场近距离斗嘴教学。
明明把人羞的红了脸,可这一幕又仿佛有魔力似的,让人不舍得移开视线,直把铁胆看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呆站原地时,却不想一双粗糙大手遮住了眼睛。
“有甚好看的!”
沈再兴一手遮住铁胆的眼睛,一手拖着她走远了些,低声嘱咐道:“乖囡,这是你头次出远门!可得小心些”
“哦”铁胆隔着爹爹的指缝,继续看向陈初那边,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你可别不当回事啊!最需小心陈都统,可莫被他凭白占了便宜!”
“爹爹说甚呢!我我们是兄弟,再说了.陈兄弟也不是那等好色之人。”
“我乖囡眼瞎了么!他如此年轻,便有了三房女人!这还不叫好色?”
巳时三刻。
官船起锚,顺河南下。
岸上一片‘珍重、顺风’。
猫儿望着立于船头的官人,没忍住落了两滴泪。
“嘻嘻,小野猫,我若是你,哭着闹着、撒泼打滚也要跟着一同进京。”
猫儿闻声,没有看向说话之人,身子先僵了一下,竟下意识想要逃走。
却被蔡婳一把拉住了胳膊,“诶诶诶!又跑.你还真打算躲我一辈子呀?有甚好羞的,那晚的事旁人又不.”
“别说了!”
猫儿赶忙出声打断,紧张的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听懂‘那晚的事’,才向蔡婳怒目而视,口吻却有些哀求的味道,“三娘子!往后别提此事行么!”
一旁的玉侬忽闪着纯真大眼睛,迷茫的看了看蔡婳,又看了看猫儿.两位姐姐好像有什么秘密哦?
“嘻嘻.”蔡婳坏坏一笑,趴在猫儿耳旁故意刺激道:“陈娘子白日里那般端庄,可夜里那骚媚劲儿,奴家都远远不如呢。”
“你!”猫儿小脸登时红透。
却也知,这等闺阁私密怎也无法拿出来讨论,便气呼呼的欲要离去。
“哎呀,不说了,不说了。别急嘛你看哪儿”
蔡婳终于收起了逗弄猫儿的心思,指向了官船。
船尾,陈瑾瑜挽着娘亲向爹爹挥手作别,似乎是感受到了注视,顺着有如实质的目光看了过来。
见蔡婳和猫儿并肩站在一起,陈瑾瑜本能反应一般逃开了视线。
自从九月搬出洒金巷陈府,她再没见过这二位。
那次小小交锋,却让她留下了深埋心底的畏惧。
可随后一想,我都上船了,还怕什么呀
骨子里有些小骄傲的陈瑾瑜因为方才油然升起的畏惧,对自己有些生气.随即,抬眸重新看向了猫儿和蔡婳。
甚至,壮着胆子微微翘起了唇角.
“哎呦喂!”
岸上的蔡婳一拍大腿,低声道:“这小金鱼,是在挑衅么?”
猫儿也暂时抛开了‘那晚’的羞恼,默默看着官船,叹了口气。
“叹气有屁用,就像我方才说的,我若是你,这次说甚也要跟去!”
“三娘子便不是我,也能跟去呀,为何不求官人带上你?”
两人说话时,视线依旧聚焦在官船上。
“我有正事做,那赤铁矿、石炭场,一堆事等我去做。”
“嗯。”猫儿释然般的抿嘴笑笑,“春耕在即,我也有正事做呀。”
“哟,你倒大度,果真不在意?”
“在意不在意又如何,是官人要带她们的”
“嘻嘻,看来不久后你家宅子又要多一位姐妹了。”
“蔡家姐姐不用拿话激我,她若进了我家,我自然会慢慢把她那骄矜性子拗过来。再说了”
猫儿侧头看了一眼远处的陈景彦,随后又看向了船尾的陈瑾瑜,悠悠道:“她爹那一关,她过的去?”
“嘻嘻,也是。”
三人隔河对视,官船渐行渐远。
正月二十五。
船入淮水转东,再行两日,拐入颍河。
在颍州休整一夜,李骡子和李科下船在左近转了转,回船后整理出一路上的山川水文、人口村镇数据资料。
二十八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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