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相为什么会下此狠手。”青凤听的有些失神,这等残暴,比之帝辛丝毫不逊色。
“多半是因为我妻子的叔父得罪了父相,我父相为了震慑她叔父,才会这样做。”
“那你父相又是已何种理由将你妻子杖毙的。”青凤天真至极,还以为人行任何事都会冠以理由。
“理由?还需理由吗?”曹子建闻言惨淡一笑,此时泪迹已经于曹子建的面容之上风干,徒留那泪痕。
青凤不语,听闻曹子建那轻蔑的话语,全无责怪之情,毕竟曹子建能够对自己坦言这些事情,他所受的煎熬对待,又岂是自己所能想象。
良久过后,曹子建见到青凤不再言语,轻叹一声,“理由这种事情,总是无用却又令人甚是在乎,毕竟事情总是先发生,而后才会想到理由,那种如同借口之流,又何须细想究竟合不合理。”
青凤并听不懂曹子建此番话语之中的意思,对青凤显得有些深奥,青凤只得似懂非懂的颔首。
“父相以我妻子违背了父相所颁布的节俭法令之中的衣绣违制为由,下令将其杖毙的。”不止青凤看来,便是寻常人看来,这个理由却极其敷衍,情义于强权面前显得脆弱不堪。
“那么你妻子的叔父呢?”
“莫名的死于狱中,无人知此中实情。”曹子建喃喃而语,虽然曹子建的话语如此,但是想必其心中甚是清明,依其父相的手段,亲儿媳都可杖毙于长街之下,那忤逆自己之人,又可容其久留于世。虽说实情无人可知,但是世人皆可大抵猜出曹子建妻子的叔父之死定是与其父相难逃干系。
“你并不是因为你妻子被你父相杖毙而生恨,而是另有担心之事。”曹子建方才一席言语,虽然此间痛惜悲恨之情颇重,但是却有些许欲盖弥彰的意味,好似以此来掩盖些什么。
“青凤姑娘方才问我是否有心爱之人,我如实回答,姑娘又何故不信?”曹子建虽然不愿承认,但是那闪躲的神情却令青凤越发坚信,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毕竟狐灵一族极善惑人心性,亦更擅察觉人的心性,“你并不是恨你父相,你恨的只是你的妻子,恨你妻子为何会不顾你父相所颁布的法令,但是你有没有想过……”
青凤话语稍顿,通过方才的询问,青凤已经大抵猜测出了曹子建之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