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大喊:“老天爷,安乐县主乃是天大的好人,求您保佑她平安无事——”
一声怒呼后,无数百姓纷纷效仿,跪在地上同喊:“老天爷,安乐县主慈悲,求您护佑她平安——”
喊声如雷,听得行刑的禁卫军手心一抖,一个禁卫军暗吞口水,他以眼神询问另一人:“还打吗?”
“律法在前,你敢停?”
“万一打死,你我小命俱休。”
“那便不要打死。”
达成一致协议的禁卫军再次高高抡起刑杖,重重砸下。
“啊——”
忆流阁里,浓雨跪在地上,哀哀叩求:“殿下,求您快去救救县主,晚了,县主定会被活活打死!”
卿流景挑眉,眉角冷冽如霜:“浓雨,若你再敢胡言乱语,本殿不介意叫人拔了你的舌头喂野狗。”
“……”
浓雨被吓得肝胆俱裂,可一想到县主要挨三十廷丈,她又鼓起全部的勇气,扑到地上,“殿下,婢子死不足惜,只求您救救县主。”
卿流景拂袖,言简意赅道:“滚。”
“……”
浓雨僵住。
主子不是心慕县主吗?
为何听闻县主要被人打死,却半点不着急?
星回默叹一口气,弯腰扶浓雨:“若非看你对县主忠心耿耿,以主子这会儿的心情,怕是要杀了你。”
“什么?”
“县主是要受些轻伤,但绝不可能危及性命。”
“欸?”
见浓雨满眼茫然,星回心里的无奈更甚,他掌心发力,强行拖起浓雨,将她拽到廊下。
“过去,击登闻鼓者皆难逃一死,是因为击鼓者全是寻常百姓,行刑的禁卫军不可能手下留情。
可县主不同,县主是安国公独女,谁敢打杀她?”
“好像是?”
“再有,你家县主一早安排浅雨伺机而动,只等着她扑到登闻鼓前,就会有上千百姓到皇城前围观。
而先前,县主豪掷七万银,救助受难于匪乱和大火的百姓,百姓对她心怀感恩,又怎么可能眼看着县主被打杀而无动于衷?”
浓雨睁着迷离的泪眼,想了又想:“所以县主不会死?”
“……”
正往忆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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