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复命的若谷听见,差点没被浓雨的蠢模样笑破肚皮。
“哈……我说,就算大道理你一条都想不明白,也该知道县主在殿下心里的分量,若县主将有事,殿下还能坐得
住?”
浓雨这才抬袖擦泪:“是我太笨了。”
“知道就好。”
“……”刚擦掉眼泪的浓雨气嘟嘟地瞪若谷,“你又是谁,凭什么骂我蠢?”
“因为你真得蠢。”
“你——”
“咳。”
星回拢袖,示意若谷莫要和浓雨纠缠,不然回头浓雨往县主跟前哭诉两声,倒霉的还是他们。
“浓雨,虽县主不会有性命之忧,可击登闻鼓要挨三十廷丈是法理,县主终是要受些伤的,你当速速回去皇城前守着。”
“对,我是得回去。”
说罢,浓雨飞身而走。
若谷抬步进殿:“殿——呜——”
没等他说完话,凌空砸来一个杯盏,杯盏正中他眉心,他痛得要死,却扑在地上喊:“殿下息怒,奴知错。”
“错在何处?”
“……”
他哪里知道?
跟在后面的星回,又一次在心里无奈长叹。
若谷十分嫌弃蠢人,一旦遇上,定然要出口成脏,绝不嘴软,可偏偏,他自己亦是个蠢货。
县主是没有性命之忧,可受伤在所难免,万一执仗刑的禁卫军下手没分寸,伤到县主的筋骨,殿下还不得心疼死?
若非县主坚持,殿下哪里能允县主拿命冒险?
如今县主还在皇城前受罪,若谷竟还能对着县主身边的婢子哈哈大笑,殿下没叫人一刀砍死他,都算额外开恩。
星回腹诽归腹诽,却不能看着若谷作死,他快步走到卿流景身侧:“殿下息怒,若谷当是有要事回禀。”
“对。
”若谷赶忙抬头,“殿下,顾家人发觉县主离开顾家,顾新阳带着顾时娘和其婢子,正往皇城来。
而顾仲阳带着几个臣子,追去了大理寺,这会儿,伍廷尉带着顾富贵和云嬷嬷也往皇城来了。”
“沈家人,寻到了?”
“请殿下放心,万事已俱备。”若谷信誓旦旦地答,“如今只待县主挨过三十廷丈,敲响登闻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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