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觉得他们能找到我们”赤井秀一亲自开车,这次送人他没带别人,带的人越多越容易被对方注意到,按理说他到日本来这件事组织应该是不知道的,尽量少调动本来就有限的人手也能减少惊动组织的可能。
“你不知道组织在日本的力量到底多强大,而且”仲野义怀沉默了一下,下面一句话说的甚至有点艰难,“设乐欣繁和琴酒曾经有一场争执。”
没等赤井秀一多问,仲野义怀就很主动的跟他讲了过去的事情,那是八年前的事了,但如今想起仲野义怀仍旧记得清清楚楚且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十一岁的男孩阴沉沉的,那双蓝眼睛像是冰晶一样闪着冷光,仲野义怀也还不到三十,是个年轻人,安静的在男孩外出的时候负责开车。
他们在一个商街把车停下,仲野义怀茫然的跟着男孩在繁华的商街上走过,径直走到商场地下一层的一家店里,这家店的光线昏暗到有些幽暗,分明是暖光却显得有些阴沉,男孩熟门熟路的走到一个用纸门隔出来的小隔间。
一把拉开木框纸门,男孩脱下鞋子上到小隔间的木台上,留下仲野义怀替他整理好鞋子再脱鞋跟进去。
仲野义怀跟进去之后愣了一下,坐在矮桌边的年轻男人有一头银色的长发,和他负责照顾的男孩发色一样,板着脸的男人乍一看和男孩仿佛兄弟。
“你就是仲野义怀”琴酒那时的声音还没那么低沉,语气里是显而易见的冷淡,倒是正眼打量了一下仲野义怀。
“是。”仲野义怀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下意识的看向算作是他上司的男孩,“欣繁”
“你让他叫你名字”琴酒看向唐泽航,换来很无辜的一个耸肩。
径直坐在琴酒对面
的唐泽航根本懒得回答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随手扯过菜单翻看,“你点好菜了吧,我想吃手羽,仲野你去再加一份手羽,再给自己点一点吃的。”
坦白说这种情况还挺诡异的,现场年龄最大的反而被支使的团团转,但仲野义怀确实是有些怕这个据说是他负责照顾的年幼上司的,所以他二话没说退出去小心的合上门,去加菜。
“我还以为你挺喜欢这个跟班的。”琴酒放低了声音,这个地方并不隔音,他的语气里带着诡异的柔和。
“也就那样吧,直呼名字不是亲近的表现吗。”尚且年少的唐泽航的嘴角古怪的一弯,带出一丝瘆人的恶意。
“你说是就是吧。”琴酒也不跟他争辩,是不是亲近的表现他还不知道吗,悠悠然的揶揄过去,“欣酱。”
唐泽航撑着脸看着菜单上的酒水单,撇了下嘴非常冷漠的嘟囔了一句,“反正早晚是要换掉的,这些人都靠不住,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废了。”
琴酒撇了一下嘴,虽然说的不是没道理,但态度是相对的,热情未必能换来热情,但冷漠肯定只能换回变本加厉的冷漠,“随你,反正是个外围。”
唐泽航纤细的手指在酒水单上点了点,“这个,我喜欢这个。”
“你离喝酒的年龄还远着呢,”琴酒斜了一眼对他来说倒着的菜单,酒水的名字写的有点密集,全是文字颇有点难以分辨,“飞行鸡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