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喝,我就尝一点,”唐泽航举起手,食指和拇指之间捏出个缝,就算这个壳子确实小,但尝一口鸡尾酒总是可以的,“你不会一杯就醉吧”
“我你觉得我一杯就醉”琴酒简直是被气笑了,求他帮忙还要用挑衅的语气也太过分了,“激将法也用的太拙略了。”
“那你中招吗”唐泽航放
下手,两手按在桌上,目光里的阴冷在和琴酒对视的时候散去了,不论生活有多糟糕,琴酒总是不变的,像以前一样稳定可靠。
琴酒哼了一声,算是同意了,对于任由未成年喝酒这事持不置可否的态度,他清楚唐泽航不可能喝太多,说一点就是一点,而且心理年龄那么大困在这么个壳子里,想喝两口也是正常的。
和服务员说好加菜的仲野义怀在这个时候回来了,他非常礼貌的在门口敲了三下作为提醒才进到房间里转身合上门,然后作为地位最低的下属坐在桌边。
“你最近的工作怎么样”唐泽航就像看不见仲野义怀一样看着琴酒问话,毫不避讳这些可能是机密的话题。
倒是琴酒的目光在仲野义怀身上晃了一圈,似乎在考量这个人的保密性到底靠不靠谱,“就那样呗,找人的任务也分给我,朗姆不去当资本家简直可惜。”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资本家,”唐泽航有点幸灾乐祸,“能者多劳嘛。”
“呵,那你怎么不多劳一点呢,”琴酒一点不客气的伸手揉了唐泽航的头,并在被打开之前收回去,“你可比我会找人。”
从这一点仲野义怀倒是看出这两个人的大概很有渊源,毕竟,上一个敢摸他的小上司的头的人已经被他埋了,这也是他有些怕其实没对他做什么的男孩的原因。
“我还是童工呢,”唐泽航勾起嘴角,非常理直气壮,他的壳子就是未成年,而且还要好多年才成年,“你不会还不如我这个童工的水平吧”
“我就是不如你这个童工,”琴酒也很理直气壮,甚至还有点成年人的无赖,“你抓叛徒比我强多了,干嘛要浪费资源。”
“我看你才是资本家吧”唐泽航咬牙切齿,“连朗姆都没使唤我,这件事又不着急。”
“
有捷径不走岂不是对不起自己。”琴酒的手指在酒水单上点了点,还有点威胁的意味,“怎么样,帮我找人吗”
“这就过分了啊,琴酒。”唐泽航揉了下自己的脸,郁闷的眯起眼睛,他也不是那么想喝,可帮忙找人也没有那么难,虽然他更想什么都不做就尝到想喝的,“卑鄙。”
“工作还是我的,你找到人就行。”琴酒倒没那么丧心病狂,唐泽航所能做的到底还是有限的,“敢背叛就休想跑掉。”
“啧,老实在本岛躲着不好吗,那些外围根本不会玩捉迷藏。”唐泽航含糊的嘟囔了一句,就像无所谓有人叛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