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旸问她,我能不能闭会儿眼。
周和音“不可以。”
“为什么”
“你看着,哪怕你不说话,你得看着我。”有人难得霸道。
某人提醒她,“我带病上阵的哎。”
“下去后,我给你买药,请你吃饭。”
“我嘴巴很刁。可能会很贵的餐厅哦。”
“无所谓。就当我自己打牙祭了。”
车子回头,光晒也换了个位置,傅雨旸这面车窗的追光打在她半边脸上,专心致志开车的人浑不觉,他把遮阳板拨下来,侧面遮住些,还不够,便拿身型来掩。
直到光去不到她脸上。
出发前,她言之凿凿一通杨过。此刻,傅雨旸干脆报复她,“存着吧。你记住,欠我一顿饭就好了。”
他今天委实不舒服。下午还有公事,“咱们就先撂开手罢。”
周和音闻言些许失落。许久没有说话,直到etc快速下高速闸口了。傅雨旸才退一步,哄她,“我回去歇个午觉,你不行,在我那里对付一顿中午饭”
“”有人并不响应的样子。
他干脆提醒她,“饭可以不吃,药要给我买。”
有人顺坡下驴的样子很俏皮,也足够骄傲。她不提这茬,提别的茬,说刚才过路的时候看到傅雨旸的公车etc余额,是五位数的。
“所以呢”
“没所以。就如实陈述一下。”
傅雨旸忍不住笑恼,伸手不轻不重地揪了揪她耳朵。
车子回城,依旧磕磕绊绊,犹犹豫豫,陪练的人倒是看得很开,一口吃不成个胖子,罗马非一天而成。
哪怕她把他开得快要晕车了,傅某人也还是放养的态度,不轻易说教、约束。“我们都要学着摈弃成年人的通病。”
周和音被他逗笑了,中途,她看见药店,停车去给他买药。“你这中酒后发热和感冒到底是不是一回事啊”
傅雨旸懒得跟她解释,不吃药,他也能好。
吃颗头疼脑热的药,他也不会坏掉哪里去。全由她作主。
于是,周和音下车去给傅雨旸买药。
某人在车里等,闭目养神。不多时,手机来电,看到那串号码,傅雨旸才短暂回神,昨晚对方就来电过,他一时忘记给回电了。
眼下即刻接通,对方倒是先抱歉了。昨晚有给傅先生打电话,您没回应,加上今天周一,怕傅先生上午事务忙会议多,现下午休时间才敢跟您打电话
傅雨旸没甚精神寒暄。让对方说重点。
当初给周家做背调,傅雨旸是足足等了一个多月才有消息的。b城那头,他能过滤的有关他父亲的人手,都没有存疑之处。
适才,他才一应焦点都放在背调这头。
收罗的消息基本属实,周家人的轨迹也很简单。但现在,背调那头的人临时追加补充,“您父亲当年好像委托过人见过那位梁小姐。”
傅雨旸眸光一紧,面上不显,与会人的心神,就命题提问题,“什么叫好像委托又是什么意思”
那头才要说话,被傅雨旸打断了,他要对方最快时间来他这里,“把你资料带过来,我不想听模棱两可的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