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路本就艰难险阻异常之多。”
“心中有些惭愧,康兄此番受风寒折损身子,穆兄你也得了臭号,仅我既无病无痛又不曾碰到臭号。”
穆苏瞥一眼江淮,淡淡说道“你莫是读书读傻了,无病无灾难道不好若你得了风寒我还要在这里照料你,得了臭号我还得问你一身臭味听你絮叨,这般麻烦你还是安然无恙的好。”
送完大夫的管家赶回来,对穆苏二人道“少爷,江公子科考疲累,这里便交给老奴,您二位快些去歇息歇息。”
两人本想在这里多照料照料康旬,奈何三日屈居长五尺,宽四尺,高八尺的小小号房早已腰酸背痛,吃也不曾吃好,睡也不曾睡好属实无精力再来照料康旬,因而在管家的强硬要求下两人只得回去,商议今夜好好休息明日再来照料康旬。
会试一月后放榜,京城坊间有关谁人能夺得榜首议论纷纷,各大赌坊赌局纷设,下注之人亦是络绎不绝;会试已经结束,五湖四海众学子还并未离京,诗集雅会今日聚集一众学子,明日聚集一众学子甚是热闹。
康旬风寒已然调养好,日后便能起身下榻,只身子还有些单薄,江淮、穆苏两人才放了心;闲来无事等待放榜,穆苏照旧练字、习武、温书倒也并不闲着,康旬养病,江淮闲不住开始出门结交参加诗会,每日早出晚归。
“你们可不知道近日京城是有多热闹,各个赌坊赌局大摆,皆是在赌今次春闱谁能夺得魁首;那赌局上可谓是神仙打架上赌局的全是各府解元,若无解元之名根本就上不了赌局。”江淮难得不曾出门去,留在家中同康旬、穆苏言说近日出门所见所闻。
“今次春闱最热门的几人中京城齐大学士家的公子齐文渊,此人诗赋一绝名冠京城,才子之名众人皆知;最要紧的是其父齐大学士为内阁大学士,内阁仅六位大学士,其余几个大学士中陈大学士之名不必言说,自章太傅走后朝堂上便就只有齐大学士能与陈大学士分庭抗礼,这齐文渊算是书香门第出身且家世显赫。”江淮言语激动,康旬、穆苏听的认真。
“另还有国子监覃唔明,此人是肇庆府人士,因天资聪颖夺得小三元被肇庆府学政举荐入国子监,文采学识亦是极佳,常得国子监榜首。”
江淮说着停了,看向穆苏笑道“第三人便是穆兄你了,亦是此次会试夺魁热议之人;坊间热议你武将世家出身,外祖家却又是建立柏江书院的书香世家,又于柏江书院求学且连中四元,直叹你经历实在传奇;可你从不喜外出结交,参加雅集诗会,让此次会试学子好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