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葵终于忍不住,跳了起来,说“周磐,你到底给我外祖父灌了什么迷魂汤”
周磐尚未说话,郭老先皱眉道“溪儿你这孩子,怎么可以直呼夫君的名讳”
简葵看着周磐露出得意的笑脸,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说“外祖父,我不要跟他回去,也不要嫁给他”
郭老更是不悦,把筷子一拍,说“溪儿,都是我把你惯坏了莫说这女孩子家的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长辈做主,便是单看我的小重孙,也由不得你胡闹”
简葵哑口无言,脑瓜子飞速的转着,企图厘清目今的情况。半晌,终于想到一个借口,说“外祖父,溪儿好不容易与您老团聚了,您若是把我赶走,谁来承欢膝下您想我了怎么办”
郭老呵呵一笑,说“我知道你这孩子孝顺,你放心,我已是与磐儿说定了,待我的小外孙降生,我便去墨金山庄与你们同住。”
什么他竟连这个后路都堵上了
可是她简葵是何人啊为达目的,可不择手段的。于是她忽然做出黯然神伤的样子,说“外祖父,不是我不肯与他回去,只是您老忍心您唯一的外孙女去与他做小么”
郭老一听,立时瞪大了双眼,看向周磐,问“做小这是何意啊”
周磐渐渐的收了笑脸,却并没有回答。
简葵见他如此表情,心里也是冷了半截,说“你既与我外祖父相谈甚欢,为何没有把自己要做驸马这等喜事告知外祖父,让他老人家也为你高兴高兴”
“做什么驸马你与我说清楚”郭老立时冷了脸色,看向周磐。
周磐暗暗咬牙,半日才抬起头来,伸手屏退了伺候在旁边的几个下人,令人关了房门,才站起身,朝郭老道“此事事关重大,本不欲说出来,平添您老的担心。如今既蒙您老过问,又让溪儿为此悬心,我便说了。”
简葵冷冷一哼,她本想表现出自己对这事毫不介意的样子,因此这些日子都不曾过问,其实,她自己知道,她是非常在意的。
“溪儿所说驸马之事,是前番皇帝下了一道旨意,要将嘉合公主许配给我。而我,也接了旨,目今,墨金山庄上下都在积极的预备我的婚事,必要办得风光热闹才好。”
“你”郭老见他说得如此堂而皇之,一时竟找不到话来,只是用发抖的手指指着他。
周磐仍是笔直的站着,并不受郭老怒意的影响,淡淡的说道“但这只是明面上给外人看到的事。实则,在暗地里,我做了两件事,一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郭老和简葵都被他的叙述勾起了好奇心,便齐声问道“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