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黄豆酱急急忙忙往大樟树下跑,刚跑到车前,被几个同样跑向汽车的男女撞倒在地,他们是黄秋葵带回来的人,估计“张主任”“王主管”“刘助理”“赵秘书”都在里面,刚才全被炸晕了过去,黄秋葵的几声喇叭拽回他们的魂,顾不得擦拭一下满头满脸的血,只顾往黄秋葵的那辆越野车冲。
“扶我娘上车,你们开车跟在我后面,直接去县医院!”黄秋葵不愧为黄秋葵,见个大场面,坐在驾驶室上冷静了一会马上作出有条不紊的安排。等黄豆酱上车,她带来的人全上了各自的车,黄秋葵一按喇叭,越野车呼啸着隐没在大路口,只留下一股柴油味。
柴油味还没有飘散,黄花菜到了朱獾家,站在大门口喊:“仙子,仙子……”
朱獾走出家门,问:“你怎么没有一起去?”黄花菜答:“我去讨骂啊?才不去。今天中午你家吃吗?这朱胖子怎么还不过来?”
“来啦!来啦!”朱胖子一手拿菜刀一手拿勺子出现在朱虎家的柿子树下。
“你怎么现在才来?”黄花菜咽了一下口水。
“现在才几点?我早饭刚吃下呢。”朱胖子的头上手上脚上全缠着布条,虽然也是破床单所剪下,但为白色,没有田小癞那花床单张扬。
“你身体没问题吧?”朱獾问朱胖子。朱胖子高举菜刀和勺子向朱獾比划:“没问题,没问题,皮外伤,比那一年山上追野猪摔下悬崖轻得多。”
“没问题就好,反正今天中午也不用烧几个菜,你先进去歇一会。”朱獾请朱胖子进屋。朱胖子婉言谢绝,说独臂罗和田家父子马上搬桌子椅子过来,他准备开火。
蓝玉柳出来问黄花菜,她爹怎么样?黄花菜没有回应蓝玉柳,凑到朱獾近前问:“今天中午只烧几个菜吗?这怎么行?难得云山叔回归,难得老宅正月里重新聚餐。”
朱獾回答黄花菜:“放心,该上的菜一道不会少,我娘和朱师傅前几天就已经准备好。”“那感情好,那感情好,还是早点开席吧,说不定我爹很快回来办丧事,我得先吃饱才有力气哭。”黄花菜的两瓣厚嘴唇吧嗒吧嗒个不停。
“你说你爹会很快回来办丧事?”朱獾皱眉。黄花菜回答:“死啦,已经死啦。”
中午刚开席,蛋儿跑到朱獾面前报告:“姐,姐……”
“喝一口,慢慢说。”朱獾递给蛋儿一碗米酒,蛋儿接过米酒喝了一口后告诉朱獾,大樟树下来了好多车好多人,其中有一辆车顶上和竹炮一样会闪,还会“呜哇呜哇”地叫。
难不成黄鼠狼真的死啦?黄秋葵拖她爹回了驴不到村?那顶上会闪还会“呜哇呜哇”叫的车应该是警车,朱獾在省城打工的时候经常在大街上看到。
黄秋葵拖自己死去的爹回来,叫上那警车来干嘛?莫不是她要抓人?她在省城真的有那么大的势力?连警车都听她的话?说来就来?
脑西搭牢,以前驴不到村连驴都到不了,现在倒好,她黄秋葵一路推土机压路机推过来压过来,连警车都开到了大樟树下,这还能有个好?不行,我得先做好准备。
朱獾见吃席的乡邻们放下筷子呼啦全往大樟树下跑,连蛋儿也跑个没影,前院道地十几张饭桌上只剩下黄花菜一个人还在闷头狂吃,她走过去想问“怎么不去接你的爹?”想想还是算啦,这个黄花菜就一吃货,能懂什么?朱元璋说让我通过黄花菜来打败黄鼠狼、黄豆酱和黄秋葵,可能吗?
朱獾折回身走进自己的家,见马夜叉一个人在厨房忙碌,问:“你怎么不去看热闹?”“有什么热闹好看?”马夜叉头也没抬。
“咦,我的犬儿和獾儿们呢?”朱獾推开自己房间的房门,不见八只细犬和八只猪獾,返回来问马夜叉。马夜叉淡然回答:“我已经让它们分别去该去的地方,有些事情还是做在前面好。”
“犬儿们和獾儿们也听你的话?”朱獾沉吟了一会继续问马夜叉:“当时候那母狗开膛破肚横卧老宅门槛不会是你设的局吧?”
“是又怎么样?记住,娘永远是你的娘,爹不一定是。”马夜叉抬头看了朱獾一眼,朱獾见她眼里含有泪水,自己不觉酸涩起来,想过去抱住马夜叉再问,但外面传来吵嚷声,吵嚷声越来越近,又越来越远。
“暂时不要出去,朱先生不会同意黄秋葵拉黄鼠狼进老宅入中堂。”马夜叉见朱獾想要出去,喊住她。
朱獾回身问马夜叉:“朱先生不是很看重黄秋葵吗?他仁义道德(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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