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很着急吗?”
“关总,咱们不用管他,这么大的事,对方再着急,咱们也得深入考虑,这比在公司内部投资做项目还应该更加慎重。”老丁是财务主管,他非常理解关云天谨慎。
第二天上午,关云天到农行拜访刘行长,自从把融资重担从肩上卸下以后,关云天往信用联社和农行跑的次数明显少多了,除非找老朋友喝酒叙旧,一般他不登金融机构的大门。
进到刘行长办公室,关云天把两盒上等“猴魁”放在桌上,“朋友去南方出差带回来的,据说是今年的新茶,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刘行长对喝酒兴趣不大,但品茶却有相当的功夫,当即打开包装,沏了一壶,先给自己倒出一杯,端起来闻了闻气味,再小口细品,“嗯,不错,是今年的新茶。”说着,又给关云天倒了一杯,“云天,这么好的茶,你自己留着喝吧。”
“你还不知道嘛,我跟你的兴趣不一样,我喜欢酒,你喜欢茶,这玩意放在我那里,那是暴殄天物,我品不出它的好坏,纯属浪费,你才是真正的识货人。”关云天道。
“好,那就放在我这里,有的是人帮我喝。云天,现在公司情况不错吧?”刘行长道。
“前一段把自备电厂剩余电力并网的事总算解决了,要不我也轻松不了。”
“其实,电业局那是故意刁难,你们自备电厂的剩余电量就该并网,电这种东西不像别的产品,既不能通过其他渠道出售,又不能储存,白送人都不行,不并网怎么办?”
“不管怎么说,现在好歹办妥了,我总算可以长长地舒口气了。”关云天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要不,你不可能这么悠闲,到我这儿串门,是不是?”
“是啊,大事不解决,我哪有闲心串门呀!呃,刘行长,你听没听说过德发炼油厂的事?”
“德发炼油厂----,你是说韩德发那个企业吗?前段时间他想从农行贷款,但他们在农行的信誉不好,我们没有答应他。”刘行长道。
“工行的老任跟富源县有实力的企业透露消息,据说老韩想面向社会融资。”
“这我不知道,他为啥要向社会融资?工行怎么不继续支持他?老韩跟工行的关系不是一直很铁吗?”
“就像你说的那样,德发的信誉不好,企业的财务管理混乱,工行也许是害怕了,这回也打了退堂鼓。”关云天道。
“他们融资的目的是什么?”
“扩产达标,他们现在的规模不够,否则将被政策强行关闭。”
“原来是这样!老任故意透露消息给你们,看样子是为了让你们参与融资,你有什么打算?”老刘问。
“炼油这个行业倒是不错,关键我对老韩这个人不甚了解,据说他在社会上交往很广,什么三教九流,黑白两道,无所不交。他做企业比较早,你根老韩打过交道吗?”关云天拜访刘行长,就是想跟他了解老韩的为人。
“打过交道,应该说对他还比较了解,德发炼油厂目前在农行还有两亿多的贷款呢。不过后来他跟工行老任走得比较近,我们跟他就逐渐疏远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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