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御进来就看见,木华黎无力、颓废的呆坐在地上,一会哭一会笑。
“母后!母后你怎么样?”
看着萧御因为担心而紧皱的眉头,趴在萧御的肩上大哭。
良久木华黎缓过来后,紧紧的
抓着他的手臂说:“御儿,你是太子,最后登上皇位的人必须得是你才行,听到没有!”
萧御没办法,为了安抚木华黎他只能应下,“是。”
……
“太子哥哥是遇到何事,怎么不叫我,独自一人饮酒醉?”萧邬大步走向他,“不如让我来陪哥哥吧。”
萧御没有回应但是在对面添置了酒杯,她凑过去自顾自的拿起酒壶给自己添酒。
“母后希望我做皇帝,但我真的不喜欢,父皇也不希望我能继承皇位,我还上赶着不是自讨苦吃?”
“哈哈哈!”萧邬笑的飞起。萧御职责她说:“你是在嘲笑我?”他微微挑眉,面色不虞,眼神直射向她。
她纤细白嫩的指尖轻轻绕着杯盏打圈,手肘托着腮帮子,“哥哥看的很清楚呢,太子这个位子就是用来挡枪的,而且皇后娘娘的母族这么些年差不多都死绝了,没有强大的后盾,就算哥哥想做皇帝,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吧。”
“哥哥现在就挺好的,在宫里最喜欢哥哥了,嘻嘻。”
萧邬的脸颊绯红,打着酒嗝,呼出的热气都带点酒气。
萧御看着她嫌弃的直皱眉头,“不会喝还喝,醉鬼。”
虽然对她很嫌弃,但还是将人送回思浅殿里。
绿袖揉着朦胧的睡眼,打开殿门,哈哈还没打出去就被吓的强咽了下去。
颤颤巍巍的手欲伸不伸的,瞪大眼睛,结结巴巴的说:“太、太、太子殿下!”
萧御把怀里的萧邬推给绿袖,“阿邬醉了,小心伺候。”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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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就由着她胡来?不管管?”
“她还是个孩子喜欢胡闹很正常,月痕你太小题大做了。”
月痕不理解明明大人也跟她一样很不喜欢那个六公主,为何她听着大人说起那个六公主时,会感觉到宠溺的意思?
“哦。大人教训的是。”月痕撇撇嘴紧接着说道,“属下还有些事没做完,先告退了。”
那人披着黑斗篷,面目隐藏其中,好说话的摆摆手,:“去吧,这么久了还没完成,要不要让茶靡帮你。”
月痕嗤笑一声说:“得了吧,让他来,那我还要不要活了,大人忘了上一回我一朝失足被卖花楼,茶靡他嘲笑了我足足半年。要是再让他知道我连这点小事都得他帮忙,他不知又得笑话我多久。”
“怕我笑话还磨磨叽叽的。”
茶靡穿着青衣从窗户口跳到那人面前,“大人。”
“茶靡此时来,查到了?”
茶靡沉默片刻说:“大人恕罪,属下并没有查到那人所在,不过……”他斟酌一下语言,慢慢说道:“属下探查到当今太子并非皇室血脉。”
黑衣人饮茶的动作停顿一下,“是吗。”
“是。”
“茶靡给你个新任务。”
“大人请说。”
“我要你保护一个人。”
茶靡不思其解,有什么人是大人所在意的?于是好奇的问:“谁?”
“大阴六公主——萧邬!”
茶靡愣住了,就连月痕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愕然道:“大人让茶靡去保护那个六公主!”
“嗯。”黑衣人不愿再说什么,背过身去。
茶靡和月痕对视一眼,茶靡摇头不让她再问下去。
……
“大人在想什么!怎么突然关心起她的安危了。”月痕愤愤地说道,并表示不理解。
茶靡只是皱着眉凝视漆黑一片的夜空,今日的天上没有星星,就连一直指引人们方向的那颗也同样隐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