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最近在筹集你的钱财,你要做什么?”肆问了声。
阮仇向来是不怎么看重钱财的,突然这般反常,让肆很是担忧。
阮仇见他来,轻拍了下额头,‘哎呀’的唤了声,“我看你在药房里忙着,就忘了告诉你,我找到一个能救我的人了,这些钱就是给她准备的。”
“当真?”肆既是怀疑又感到有些惊喜,毕竟他对蛊术的了解只有那么点,能拖着阮仇的命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但现在已经有些遏制不住人面蛊了,他前些日子还在想,要是阮仇的病越发严重的话,他就干脆舍命苗疆走一趟。
毕竟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阮仇死。
没成想现在竟然有救了。
“对方是什么人,也是个巫蛊师吗?年岁几何,靠谱吗?”肆忍不住接连发问,他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太过担忧了而已。
阮仇没说话,只是把面具摘下,慢慢抬手往上。
肆惊得眼睛瞪大,连忙阻止阮仇的行动,“你何苦这般折磨自己。”
阮仇却笑着摇头,捏着肆的手往自己的左脸上摸去,肆已经做好了迎接疼痛的准备,但奇怪的是他等了许久,都没见到人面蛊动起来。
他深深的凝望着阮仇,希望能得到一个解释。
阮仇掏出姜瑗给他的小药瓶,“这是她给我的,说能遏制人面蛊,我明日跟她一起走一趟西南,她帮我解蛊。”
“西南?”肆呢喃了一句。
“西南偏南可就是苗疆的地盘,那人该不会是想把你引入苗疆去吧?”肆的眉皱了起来。
阮仇摆了摆手,“不会的,她是姜府的五小姐姜瑗,也是个巫蛊师,此番去西南不过是查探姜府的生意罢了。是因为闲郡王下了杀她的单子,我才结识她的。我把她拉入了红名单中,免了她后顾之忧。”
“她没别的要求?”
“没了。”
肆盯着阮仇,阮仇把药瓶递给他,肆打开瓶塞轻嗅片刻,双目逐渐失神,随即又清醒过来,“有些草药我闻不出来。”
阮仇便倒了两粒给他,“你拿去用吧。”
肆把药丸装入自己随身携带的木盒中,“我也要去。”
“什么?”
“此番你随她去西南,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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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武功……”尽废。
后面这两个字,阮仇着实说不出口,想到肆那一身比他还高深莫测的内功,就是因为要帮他遏制人面蛊,现在悉数被毁,他的心就有些沉重。
“无妨,多带两个杀手护我就好。”
肆不喜见阮仇这般歉疚的眼神,阮仇并不欠他,他这条命本来就是老阁主救下来的,能在天一阁学到这么多东西,也是多亏了老阁主和阮仇。
而且要不是因为阮仇幼年喜同他一起玩儿,他只怕也早死在杀手训练中了,真要算起来,阮仇还救了他不知道多少条命,他该欠着阮仇才是。
想着,肆又接着说,“我不去,如何能知道那位姜小姐,到底是在救你还是另有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