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了风餐露宿的商道,后面的事就有些不堪回首了。
毕竟自己能坐稳族长的位置也是靠着妻子家族的扶持,哪怕撞破那件事之后,古雨也没敢和妻子提出合离一事,再加上他常年在外奔波,他的妻子也越发的我行我素,甚至有人亲眼看到她搂着两个年轻人大摇大摆的从古府正门大摇大摆的走进古府,哪怕族内有人忍无可忍,亲自去找古雨理论,古雨却也只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梁傲侯这轻飘飘的一句却戳在了古雨的痛处,看台上的气氛也变得火药味十足,好在当习惯了多年的缩头乌龟,古雨也没有继续和梁方旭父子纠缠,而是气呼呼的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上,神色冷漠的注视着演武场中心,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梁傲侯也是冷笑一声,对于古雨这种作为,他打心底里看不起,这次他敢出言侮辱自己的父亲,也算是撞到枪口上了,但是作为真正主人公的梁方旭却依旧心不在焉,仿佛根本没注意到刚才发生争端,只是眼睛一遍又一遍的扫过演武场的人群,迫切的想要找出自己真正的心腹大患。
“父亲。”梁傲侯刚俯下身想要对梁方旭说些什么,就被梁方旭捂住了嘴,神经兮兮的对着他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这一幕看的看台上的其他人也是头皮发麻,昨天还好端端的一个人,今天怎么感觉跟疯了似的?
“在那!在那!在那!”就在楚正鑫刚要开口询问,梁方旭却忽的站了起来,神色惊恐的指着演武台下的某个角落,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目光都随着梁方旭的手指投向那个让他癫狂的角落,那个角落的人群也自觉的分开,他们也不清楚自己身边到底隐藏了什么,竟然让梁方旭表现出如此的疯癫状态。
随着人群分开,一个清瘦的身影就像是退潮时的礁石,逐渐显露出来,平静的站在那,笑眯眯的看着主席台上状若疯癫的梁方旭,但是冰冷的眸子却像沉寂了万年的冰山,折射出彻骨的杀机。
“二叔,好久不见,怎么?族长当的还习惯嘛?”梁拂衣扯去脸上的面具,反正已经被认出来了,再带下去也没有意义,反而还让自己觉得难受,跃上演武台走到几大家族族长的看台下,梁拂衣仰着头,玩味的打量着不知所措的梁方旭,甚至连梁傲侯的他都选择了无视。
“既然你没死?那几位族老?”梁方旭惊恐的看着梁拂衣,明明自己的位置是居高临下,偏偏梁拂衣给他一种需要仰视的感觉,“那几个尸餐素位的老不死啊!我顺手宰掉的,年纪这么大了,眼睛瞎了,难不成还能让他们去倭国当裁判?反正留着也没什么用,不是帮你还省下不少俸禄嘛!”梁拂衣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的作为,在这个地方他也不怕和梁方旭撕破脸了。
“好,很好!梁拂衣,你不要猖狂!因为一个女子被我逐出梁家你就怀恨在心是不是?难不成我还能放任你屠戮我梁家族人?”即便到了这一步,梁方旭也还是在极力维持着自己道貌岸然的形象,梁拂衣则冷笑的看着他在那演着独角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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