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都帮忙去了,是以后宅很安静。
不想,妹妹的闺房内竟没人。
陈英俊不由紧张起来,以为妹妹又趁家中待客溜了。
还好,看到打好的各式包袱还在屋内,才稍稍松了口气。
陈景彦住这官舍不大,只三进,陈瑾瑜不在屋内,大概率去了后面花园。
“阿瑜?阿瑜”
陈英俊边喊边往后头寻了过去。
花园东南角。
“明日只管走,路上若遇到了匪人莫惊.”
正低声嘱咐着的陈初,突然停了下来,和哭红了小鼻子的陈瑾瑜对视一眼,后者登时脸色大变。
夜里躲着家人私会外男
其实两人也没干啥,只是在僻静处说了几句话。
但,这要被自诩家风严谨的陈景彦知道.也不算个小事。
“阿瑜?”
刚刚进入花园的陈英俊尚未看见角落里的两人,不过花园不大,冬季又没甚遮挡,发现两人是迟早的事。
“要不我过去说一句,迷路了误入此地遇见了阿瑜?”陈初低声询问道。
“不行不行!”
陈瑾瑜罕见的慌乱,急速四下打量。
周边只有几颗一尺多的太湖石胡乱堆在地上,根本藏不了人。
“阿瑜.”
那边,陈英俊却越来越近。
额头上急出细细汗水的陈瑾瑜又惧又惊,低头看了一眼,而后突然上前一步,紧要关头也顾不得男女之防,抓住陈初的胳膊低声哀求道:“叔叔,你快蹲下”
“啊?”
“阿瑜求叔叔了!不然爹爹要打死我”
“呃”
蹲下能藏住?陈英俊是呆了点,但他不瞎啊!
摸不着头脑的陈初依言蹲在了地上.
下一刻,只见陈瑾瑜拎起裙摆一扬,紧跟一个旋身,襦裙如花朵一般瞬间绽放。
借着裙摆成花之际,陈瑾瑜一屁股坐在了陈初肩膀上.
呼吸间,襦裙飞扬的力道散去,缓缓下落,把陈初整个人罩了进去。
“.”
裙内,化身太湖石的陈初下意识把脑袋后撤了一点,好让脸和某人的臀拉开些距离。
“叔叔,莫乱动!”
陈瑾瑜颤声道。
薄薄一层丝质亵裤,连灼热鼻息都阻挡不了。
“咦!阿瑜,你一个人坐在这儿作甚?方才我喊你,怎不吭声?”
光线昏暗的花园内,陈英俊见妹妹孤零零坐在花园角落的‘石头’上。
“我想一个人静静”
陈瑾瑜一开口便带着浓浓鼻音,一听就知道她方才偷偷哭过。
“哎。”
陈英俊大感心疼,迈步上前,想要坐在妹妹身旁另一块石头上,好开导一番。
“你别过来!”
不想,陈瑾瑜反应非常激烈,嗓音都尖利了起来。
“阿瑜?”陈英俊吓了一跳,踌躇不敢前。
“陈英俊,你别过来!我只想自己待一会儿,你快走,快走呀!”
“我走我走,你别哭嘛”
眼瞅妹妹急得哭了出来,陈英俊忙不迭道。
戌时中。
处理完‘紧急公务’的陈初,从正门回返官舍前堂。
近来春风得意的陈景彦已然熏醉,拉着去而复返的陈初又痛饮了几杯。
往日饮酒很有节制的陈初,这晚很给老陈面子,说让吃几杯就吃几杯。
陈景彦见桀骜五弟如此乖顺,不由老怀甚慰,整晚笑容不断。
亥时初。
酒宴散席。
陈初和玉侬乘车返家。
马车内,吃醉了酒的玉侬,娇嫩鹅蛋脸上一片通透粉红,歪在陈初怀里,以十指相扣的方式抓着后者的手,另一只手在陈初手背上写写画画。
“公子,你今晚怎不喊婳儿姐姐来陪几位夫人呢?奴奴出身低,虽然她们不说,但奴奴知晓夫人们打心眼里看不起我。”
醉了酒,玉侬也没了顾忌,想到啥说啥。
“别胡思乱想。”
陈初单臂揽着玉侬肩膀,解释道:“今晚有蔡知事在,他们父女关系不睦,喊婳儿来不合适。”
“咯咯,公子,你莫诳我了。你不喊婳儿姐姐来,是担心她今晚看出些端倪。”
“哟,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脑袋瓜这般灵光。”
陈初笑道。
玉侬嘟了嘟嘴巴,趴在陈初胸口,哼唧道:“奴奴又不是真的傻,有时候是在故意扮傻呢。”
“嗯,乖宝最聪明了。”陈初只当玉侬喝醉了,随口哄道。
玉侬听出陈初有那么点敷衍,委屈的揉了揉鼻子,却还是提醒道:“公子,明日出门记得换身衣裳呀,你身上有阿瑜的脂粉味。”
“这都能闻出来?”陈初揪着衣领嗅了嗅,的确有点淡淡香味。
但在他想来,这种味道和玉侬身上、猫儿身上的并无二致。
玉侬却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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