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二十里的官道,骑马大半个时辰,路上倒也顺利并没有遇上拦路凶徒.只是,铁胆一路上竟从马背跌落了两次。
啧啧啧.就这还是高手哩,若不是陈初亲眼见过她与人比试时的飒爽英姿,一定认为这也是个水货!
清风岭,抱风寨。
曹飞、郭梁等八位结义兄弟对陈初的深夜到访颇为意外。
闲扯一阵,陈初忽然道:“曹兄,近来可遇到了甚麻烦?”
曹飞闻言和兄弟们对视一眼,叹道:“哎,好教陈铁戟知晓,上次我与你说起过的‘张人屠’又来了清风岭左近,不但在附近劫掠,还限三月二十五交粮百石、钱七百贯.”
初次相遇时,曹飞便提过这茬,不过那时陈初没做任何表示,此次他主动提起,曹飞心中不由再次燃起了借力打力的期望。
“你们给他凑够了么?”陈初悠悠道。
“我这寨子拢共几十口人,哪里给他凑得出来!”曹飞悲愤道。
“若凑不够,会怎样?”陈初又问。
清风岭几人一时沉默下来,最终由郭梁道:“陈铁戟若凑不够,他们会占了此处寨子,夺了我们地盘.”
“去年便是没凑够,被张人屠害了俺们一名兄弟的性命。”有人补充道。
落草还过的如此憋屈,这抱风寨也算是奇葩了。
陈初点点头,又问:“现下他们还在左近么?”
“嗯!驻在西北十里的大石崮。”
“他们这次来了多少人?”
“来了二十多人!”
见陈初问的详细,曹飞渐渐激动。
陈初却沉吟起来.
其实,得知张人屠等人还在附近,对他来说是好消息。
若对方回了五十里外的玉泉山老窝,那才麻烦.前往玉泉山需穿过朗山县县城。
这里毕竟不是桐山,带着大队人马在临县穿境而过,当地官衙知晓了定然不悦,说不得便会引起冲突。
见陈初忽然不做声了,曹飞有些着急,不由轻唤了一声,“陈都头?”
陈初似乎这才回神,悠悠叹了一声,道:“哎,我与曹兄、郭兄等兄弟一见如故,却见诸位哥哥饱受那张人屠欺压!”
陈初的声音渐渐高亢起来,“我这人生平最重一个‘义’字!哥哥受苦便如我自己受苦一般!既然那张人屠做事猖狂,我便帮诸位哥哥除了他,如何?”
“啊呀!”
曹飞登时起身,带着几位结义兄弟齐齐作揖,激动道:“若陈都头肯出手相帮,对我抱风寨恩同再造!”
“陈都头!此处可是朗山县!再说,那张人屠为人凶残,若折损了咱自家兄弟怎办?”
杨大郎立马劝阻道。
大宝剑惜字如金,长子实诚、铁胆呆萌.能当捧哏的只有大郎了。
陈初豪迈挥手,道:“我意已决!不必再说只是”
说‘只是’时,陈初看向了曹飞。
曹飞连忙一揖到底,大声道:“陈都头,抱风寨往后唯都头马首是瞻,愿为都头驱使!”
“哈哈哈,自家兄弟,说甚驱使不是驱使的.”
三月十七。
陈初返回鹭留圩。
自当天起,鹭留圩联防队忽然加大了训练强度,由以往的每日一个时辰操练,变成了每日早中晚三练。
便是在春耕正忙时,依然脱产全力训练。
训练内容也由以往的队列、打熬气力,变成了手持白蜡杆进击挺刺。
三月二十。
庄子内又来了许多生面孔。
张宝带了两伍精壮汉子,虽人人身着便衣,但携带的兵刃俱是军中制式朴刀。
西门发带来的人则兵器各异,口中‘黑话’不断,像是跑江湖的汉子。
而蔡家这边.竟由整天像睡不醒一般的张伯带了七八人,皆作农人短褐打扮,当日来了庄子(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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