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看着张十七穿上官服以后,英气勃勃,一股子威严由然而生,不由得心生爱慕,她微微红着脸,轻声夸道:“公子,你穿上这套衣服,真是很好,晴儿祝公子以后的官越做越大,成为跟老爷一样大的大老爷!”
张十七穿着官靴走了几步,那靴底很厚,他平时又习惯了背着铁块穿平底靴,一下子穿那么厚的鞋子有点难以适应,走路时有点轻飘飘的。
没想到晴儿看着略略有点摇摆的张十七,反而心神俱醉,柔声道:“公子,你真的好有官威哦,只可惜晴儿命薄,没能抓住公子曾经给过我的机会,这辈子就只能远远看看了!”
张十七愣了愣,大皱眉头,他冷冷地道:“晴儿,叔叔吩咐说,你以后是我的贴身丫头,不管我要你做什么,你是不是都要听我的。”
晴儿的脸色一红:“却不是公子要晴儿做什么?”
张十七脸色郑重:“你别管做什么,反正不论我要对你做什么,你都不可以拒绝对不对?”
晴儿的红色一下子红到了脖子里,她的声音细如蚊蚋:“十七,我的心就早许了你了,就算你不是公子,你要对我做什么,我也是不会拒绝的。
现在你是公子了,晴儿也不敢提什么要求,更不敢与若初姐姐或以后其他姐姐争宠,晴儿未经人事,只求公子怜惜,公子要了晴儿以后,能把晴儿留在身边,不要随便送给了别人!”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几句话,她都不知道张十七究竟有没有听清,没想到张十七正色道:“晴儿,我想你误会了。
首先,那一次我去西院,本来是想去找若初的,没想到遇到了你,我给你银子,也只不过是想你给若初传个信,在我心里,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其次,我刚才跟你说这些话,也不是说想要了你,而是
在张云海的房间,在他的床底下,果然找到了两个柜子,一个柜子里是一本武功心法和一些银票,而另一个柜子里的,却是一块小小的牌子,非金非木,却又坚硬无比。
在牌子的下面,刻字一个七字,而牌子的背面,刻着一朵莲花,张十七依稀记得看到过种莲花,可是想了半天都没有想起来。
他翻过武功心法,上面写着“七伤拳”,原来是一本拳谱,张十七把拳谱放在床上,恭恭敬敬磕了几个头,默默祈祷道:“爹,你本来一定是想把这本拳谱留给孩儿吧,只是孩儿体质特殊,让你失望了!
你的遗言我记住了,等我功夫初成,一定前去崆峒山,找他崆峒派,把这本拳谱交给他们,同时也听听您生平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