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无言以对,眼皮跳了跳,下意识的从躺在花醉腿上的动作改为端坐起来。
对面两小只的目光都落在白凤身上,花醉好像也故意不动声色想看他怎么回答一样。
白凤在九公子求知欲闪闪发光的眼神里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耸动一下,想了想,认为自己必须给出个答案,要不然显得我多没文化啊,立刻正色道:“这叫病态美,是撒娇的附属技能。”
咳咳咳,你这答案也显不出有文化的样子。
“病态美?”九公子眨眨眼睛,“现在人都喜欢这样的撒娇?那岂不是去医院病房逛一圈就满足了,重症病人是不是更加病态美?”
犼瞧着白凤一脸便秘相,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连连拍九公子肩膀,凑到他跟前还给他竖大拇指。
白凤一急觉得自己失了颜面怪叫一声,手舞足蹈的去推犼,大声喝道:“笑什么笑什么,你自己受伤的时候九公子不是心疼你心疼得要死吗?你敢说,你没有用受伤借机撒娇?”
“本大爷才不屑扭捏做作呢!”犼也站了起来。
两人又开始推手掌的幼稚行为,九公子还坐在原地,凝神纠结着刚刚的问题。
论撒娇跟装病之间的联系……
午饭后,白凤给白龙打了个电话,提了一下家里来了奇怪的人,让白龙回家的时候注意,遇到一看就古怪的人,立马报警。
白龙先是紧张弟弟有没有怎么样,而后才详细的问了那个怪人的大概形象,随即表示知道了。
犼去补瞌睡了,他这些日子夜里总是要留意着阿波罗那边的动静,晚上都睡不连贯,这个阿波罗也像是故意挑衅他一样,说白了有点手贱了,没事就去点一点结界,就好像是要确定这个东西确实存在一样,结界一有震荡犼就有所察觉,立刻赶过去,每每一到公寓就看到阿波罗若无其事的喝着酒的欠揍样,大部分情况下还会动附带一句“不好意思,刚刚手滑了”,总把犼气得牙痒痒,实在想揍他,又记得花醉的交代,不能让他死了,可是阿波罗目前的体格,犼一巴掌就能给拍憋了,实在是不好揍,只能嘴里无边无际的骂上几句,下不了手。
犼也学聪明了很多,他知道狼来了的故事,心中有疑,觉得阿波罗是故意耗自己,想让自己放松戒备,然后找机会溜走,犼怎么能容许自己被耍,所以,不管多晚,只要有动静,必定亲自查看,这才日夜颠倒的睡眠时间。
九公子去二楼帮忙照料一些爬虫,顺便陪堤丰说说话。
这才有点时间跟花醉单独待着,白凤想起自己最近做的梦,“花醉,我觉得最近事情多,我也老做噩梦……嗯,也不能算噩梦,只是不舒服的梦。”
花醉怜惜的摸摸他的发际,“梦见什么了?”
白凤在花醉的抚摸下惬意的眯起了眼睛,像一只偷腥成功心满意足晒太阳的猫,“唔,梦见一个女人,她说她叫云雀……怎么了?”白凤注意到花醉手上的动作突然顿住了。
花醉心中一紧,很快的控制住情绪,若无其事的说:“没什么,我腿被你枕麻了。”
白凤立马老老实实的坐起来,“你怎么不早说。”说着就要去帮他揉揉。
花醉轻笑一下,“行了,别乱动了,一会就好。”
白凤又蹙了蹙眉,嘀咕着,“我还看到她抱着你,我怎么叫你你都不理我,我特别生气,这就是噩梦,本来准备骂你的,可是看到你,又骂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