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句话白凤想不明白,听得莫名其妙,于是乎他潜意识的把重心放在第一句话,“我应该认识你吗?”他这会只意识到,对方来者不善,自己气势不能输,“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提出来,我考虑考虑。”
“白龙呢?”
对方往前逼进了一步,白凤看到他眼里有极富倾略性的光芒闪了闪,他愣是忍住没有往后退,挡住门口,没有给对方有机会踏进们里的空挡。
“你找我哥什么事,你到底是谁?”白凤开始不耐烦,预备要驱逐这位不速之客。
对方似乎大有必须进屋的意思,完全不畏白凤的阻拦,而是直直的撞了上去,白凤一吃疼,身体感觉是一道钢板正面撞击自己,随后一句脏话还没骂出来,自己就被这道钢板讹住了咽喉,对方指骨实在太突兀,不光窒息得难受,脖子上的皮肤,也被摩擦的生疼。
自己也是个180的成年男子怎么就挣脱不了一个“残障人士”的锁喉呢?白凤心里一阵惊慌,窒息的关系舌头都吐了出来,他掰不开脖子上的手,只能用手去攻击本体。
不管他怎么捶打,挠抓对方都不为所动。
白凤急哭了,一直无声的唤着花醉的名字,对方看不出他扭曲的嘴型是想说什么,压根也不在乎,就这讹住他一步一步往屋里进攻,白凤也只能被动的往后退,陷入脑子里茫茫白白阶段。
忽然白凤眼睛一亮,眸子里有一道红色的倒影,此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从钢板背后抓住了他的肩膀,以迅雷之速,用力向肩胛骨一抠,钢板猝不及防吃疼连带松开了擒住白凤的手,随后整个人被后来者一把腾空提起向后一扔,重重的砸在楼道的墙面上。
白凤扶墙站好,大喘气两下,说出那句经典台词,“别让他跑了。”
一般这个台词的标配都是“他已经跑了”……
“死孩子,你动作不会快一点啊!那可是凶手!”白凤十分遗憾道。
犼刚刚动作有点猛,还有那么点特意耍帅的成分,以至于把自己发髻都甩散了,长长的红发掉到胸前,他扒拉两下往后随意拢了拢,他发量挺大的,又长又细软,先前赶过去又出了点汗,就总有头发贴在面颊,越拨越烦躁,听到白凤说话的时候,他正聚精会神的跟自己几根迟迟不愿从脸上下来的发丝斗争着。
你们知道蜘蛛丝落在脸上什么感觉吗?看不清楚却有挥之不去的异物感,怎么都抓不住……犼此刻大约这种状态。
所以他只是漫不经心,含糊不清的道,“你怎么知道人家就是凶手?”
白凤,“他差一点杀了我耶!不是凶手是什么?”说完他拿出手机打开自拍镜头开始惋惜自己磨破的肌肤,“不能穿高领了,讨厌。”
“哦……他什么东西啊?”犼终于战胜了顽固的发丝,这才松了口气,回复状态了,对于猎物转瞬间脱逃一时后知后觉开始耿耿于怀起来。
楼道里传来电梯“叮”的一声,然后是开门的声音,楼道墙面是上还有被砸过的放射状蜘蛛纹,白凤猛的紧张起来,一把把犼拉进屋里“逃避责任”。
“你干嘛啊?”犼进屋以后,被扯得莫名,“咱俩干啥坏事了吗?”
白凤留心听着楼道里的脚步声,似乎邻居回家,“嘁,墙不是你砸的啊?”
“本大爷那是为了救你。”犼大声回怼,“你是不是应该要先报答一下本大爷的救命之恩啊?”
白凤横了他一眼,心念一转,故意傲慢的说:“救命之恩啊……以身相许你敢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