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现在无论官家还是朝廷,都真以为是他收复了燕京等地。”
“刘将军!”
“将军.”
“何谓.情商?”
朝廷这儿,也有可能将他当成分化常胜军的手段之一。
“都是来请我帮忙说话的。”
“那我跟你没仇吧?”
晚娘还是小家子心性,想着和刘陵好好过日子,所以不理解丈夫为什么如此热衷做官。
“郭公消消气,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
若非郭公,这大宋北疆如何能有太平”
“童贯是宋人的官职吗?”
晚娘呼吸平稳,因为睡在刘陵怀中,脸上有一丝安心的淡淡笑意。
正准备喊晚娘她们上船,旁边,几名宋兵已经压着那年轻兵卒跪下,刘陵走过他面前时,不经意和他又对视了一眼。
“郭公的情商,有如高山流水,又如春风拂面,待人接物一团和气,又不失大帅风范,末将对于郭公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稀罕啊。
年轻兵卒一怔,再度摇头。
朝廷不少人或许不清楚这次“收复燕京”的具体细节,但真正到前线的将士,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刘陵吹捧郭药师那句“若非郭公,这大宋北疆不得太平”的话,大概也是触碰到了他心里的敏感,可极度愤怒之下,他也只敢冷笑一声。
刘陵停住脚步,示意旁边几个兵卒停手,他在对方面前蹲下,指着自己:“你不认识我?”
“恭送将军。”
两人皱眉看去,都闭上嘴,刘陵心里发笑,喊道:“谁啊?我和二位官人在此有事要谈,怎的又来打扰?”
“.还有明珠十颗。”
“是,那就再好不过了。”
“刘将军,你常年在北地,没见过这般大的船吧?”
“诺!”
六一.二二三.一二八.一三
郭药师挑起眉头,冷笑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在这出声?”
刘陵叹了口气,喝散周围的兵卒,将对方从地上搀扶起来,伸手替他拍拍灰尘。
“要在这里试试吗?”
“又来了一个人要见您,自称是梁相公派来的人。”
“呵呵。”
“赵良嗣不过是个辽人,眼见是有的,不过情商太低。”
看着颇有些油盐不进意味的刘陵,赵良嗣心里啧了一声,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出身,他想刻意表示亲近,好拉拢刘陵,奈何这小子不仅不开窍,说话也总是把话头堵死。
如今已是宣和五年,离史上著名的“靖康之耻”的发生时间,最多也不过还有三年时间;
这位可是陛下点名要见到的年轻将军。
终究是自己提拔上来的,还算有良心。
婢女的声音再度传来。
刘陵打量着他们,尤其是在下把和喉结的位置停顿片刻。
“末将,恭送赵大夫。”
“我官能大到什么地步?”刘陵轻笑一声,思绪被妻子的话勾起。
“那你岂不是要把他们全都得罪了?”
两人还以为刘陵同意了,当即大喜,又道:“我家相公奉送明珠十颗,美婢五对,珍玩古董之物一车,另外还有一万贯开口钱,到时候直接遣人送到涿州”
婢女离开后,刘陵喃喃自语道:“童贯的人,这么晚来找我作甚?”
“听说刘将军当日在燕京城的时候,不仅射杀了辽人太后,还带出了数百同袍,陛下到时候问起,能否请将军顺带着提这么一嘴.呵呵,将军放心,咱们不会亏待您的。”
“既然你从前线侥幸逃命回来,那就好好活着,也就是今天碰见了我,要是其他人,你得生受着这顿巴掌。”
一句话,就足以解释很多复杂的情绪。
度过白沟河,到了雄州境内,要从北往南一路横穿整个河北路,最后还得渡过黄河;自熙宁六年起,河北路被分为东西两路,相应的,是更加繁琐的官职。
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门,晚娘慌忙把已经脱下一半的衣裳重新披起,婢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刘将军,有人想要见您。”
赵良嗣笑着走到他身旁,叹息一声:“本官先前其实也是北人,不过承蒙官家宠信,这才有了如今的地位;刘将军,你现在看见的是大船,以后看见的东西会更多,要.保持平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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