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都未必普及了望远镜。
负责对三门各式6磅炮进行测试的三个火炮班组的炮长首先对目标进行测距,继而指挥麾下的士兵调整火炮炮口以及俯仰角。
各项参数调整完毕后,拿着蜗杆和推弹杆的士兵将蜗杆一端推入炮膛内,按照训练手册上的条文规定,清理炮膛内的残渣。
一旁观望的康恩泽正迫不及待地等待开炮,见识见识着花旗国洋炮的威力。同时也希望萨克拉门托兵工厂的参观之行早点结束,他也能早点回圣弗朗西斯科骑洋马玩。
操炮士兵看似多此一举的举动让康恩泽忍不住抱怨道:“这是新拉出来的炮,炮膛肯定是干净的,再者,炮膛内有没有异物,眼睛瞧一眼不就得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现在是白天,炮膛里的异物眼睛或许能看得见,但要是晚上呢?也用眼睛看吗?”梁耀反问道。
“我的炮兵都很金贵,都是用炮弹喂出来了,要是因为火炮炸膛折损了,我的心都要滴血!”
梁耀这番话不是在夸大其词,填线的步兵炮灰好兄弟好找,也容易训练成军。
但老练的,有作战经验的炮兵可不好找。
梁耀的这些炮兵,都是四处搜罗来的有作战经验的炮兵,这个仅有的炮兵连他是作为未来的炮兵士官甚至是尉官培养的。
只要有这一个精锐的炮兵连作为班底,他在战时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将一个炮兵连迅速扩充为一个炮兵团。
一次操作不当造成一个炮兵班组的伤亡,看似只损失了一个炮兵班组,实际上是损失了一个炮兵连。他能不心疼吗?心里能不滴血吗?
梁耀的灵魂发问令康恩泽哑口无言。
“别在这多嘴丢人现眼!”洪名香不客气地踹了康恩泽一脚,随即目光扫过随行的心腹们,“好好看看梁将军的炮兵是怎么打炮的,都给我瞪大眼睛看看,我带你们到加州来不只是骑洋马来的,都给我学点真本事回去,别糟蹋了老子的银子!”
洪名香的随员心腹们被洪名香训斥后都默不作声,只得提起精神看着梁耀的炮兵是如何操炮打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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