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呢。”
看她装傻充愣,林浅拉长声音,慢条斯理里开腔:“跟个间谍似的守口如瓶,看来,直接问,问不出一二三四五。”
猜测到她此时心思,顾砚辞加以引导:“说说,怎么撬开她的嘴。”
林浅不加掩饰,坦然直言:“带回去,催眠了再审。到时候,她自会和盘托出,交代所有。”
顿了顿,林浅弯起嘴角谩笑,饶有兴致地说:“听完交代,顺便让她吐露些自身八卦。都知道,普通人身上的八卦,炸裂的不要不要的。”
保姆的文化程度,说高不高,说低不低。
前阵子,林浅被催眠,稀里糊涂地泄露机密。消息传回顾家老宅,家里上上下下一通谈论,将“催眠术”谈论的神乎其神。
他们说,被催眠了,叫他干嘛他就干嘛,叫他果奔,他立马扒了衣裤,光溜溜地冲出门……
怕自己被催眠后,说出以前做下的见不得人的丑事,更怕自己衣不蔽体的跑出门,满大街丢人。
保姆放弃抵抗,如实交代:“好吧,我说,有人打电话给我,叫我将老夫人推到少夫人面前,还说,老夫人若被少夫人气出心脏病,我啥都不用管,只管跪在地上,祈求少夫人……”
她所言,林浅已然分析出,自没耐心听:“说重点!他怎么收买你的?还有,他是谁?”
保姆状如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地交代:“我儿子连年考公,连年失利。他求爹爹告奶奶,四处送礼,再考还是失利。那个打我电话的人,跟我说,事情办成,他动用关系,保我儿子上岸。我这辈子没别的念头,就想儿子端上铁饭碗,思考一番后,我应了他。”
查明原因,林浅不忘讥讽她,“给你点好处,叫你干嘛你干嘛,你儿子估计继承了你的秉性。他上不了岸真是民之大幸,他上了岸,不得变成头号贪~污犯。”
顾砚辞神补刀:“还是那种被捕后要么判无期,要么判死刑的贪~污犯。”
俩人口不择言诅咒自己的儿子,保姆火冒三丈:“我儿子好端端的,你们恶意诅咒他,真没口德,当心诅咒反噬。”
“说错了!”顾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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