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叫过后,保姆费尽心思,辩解说:“没带药是忘了带药,人总有疏忽的时候。有人出门忘带手机,有人出门忘带钱包,我忘了带上药,在情理之中啊。没打急救电话,是我当时太着急了,眼里只看到近在眼前的少夫人,浑然忘记医生才是真正的救命之人。”
她说来说去,重点就两个字“忘记”。
拙劣谎言,骗不过顾砚辞,更骗不过林浅。
顾砚辞眉宇间涌现阴鸷,看保姆的眼神冷光凛凛,“这也忘那也忘,你忘性够大,莫不是患有老年痴呆症?”
他话音一落,林浅从容接口:“自己该做的事一概不做,不该做的事上赶着做。什么忘了!分明是故意不带药不打电话,故意耽误黄金救援期。老夫人有个三长两短,你得笑晕,因为你达到目的!”
她像剥皮般剥掉自个的伪装,保姆不寒而栗,“就知道乱说,顾总,别听她的。什么叫‘我达到目的’,我指望着老夫人给我发工资,害了她,谁给我发工资。”
顾砚辞绷紧下颔线,悄无声息地笑了下,笑意冷峭,“不听她的,听你的?不信身边人,信一个不知根不知底的外人,在你眼里,我就这么蠢?”
听他如此问,林浅神补刀:“了解你的人都知道,你某些时候,确实蠢不拉叽,像一头脑子进水塞满豆腐渣还被门挤过的驴。”
“咳!”顾砚辞咳了一声,掩饰窘态,“别打岔,话归正题。”
保姆咬咬牙,强词夺理:“我粗心大意是我不对,她的过错更大耶。我求你了,你看监控呀,好好看看她那副漠视老夫人,明明能救老夫人,就是不肯救的嘴脸。”
顾砚辞无视她言语,单刀直入地犀利诘问:“说,他花了多少钱收买你?”
猝不及防间,他话锋转变,保姆的眼睛里闪过慌乱,下意识矢口否认:“你说什么呀?没谁收买我啊!”
她拒不承认,顾砚辞不屑讥讽:“真以为世上所有人都是傻子?只信你说的,不会推测不会分析?”
保姆毛骨悚然,依旧予以否认:“真没人收买我,我不会说谎呢,你叫我编造一个人,我编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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