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英因接了一单大生意,己几天没来店里,阿桂熟练而有些疲惫的来来往往,打点着烟花间。那风仙姑娘又借故和阿芳妈咪吵了起来。
妈咪是花业上传下达的关键层,
一个烟花楼生意好不好,老板是个因素,可妈咪却是个决定因素。
妈咪手里掌握着花业最重要的资源——姑娘,因此,妈咪在老板和姑娘们都面前有着绝对权威。现在,就因出了个风仙暂代妈咪闹别扭,阿芳妈咪的绝对权威受到了严重挑战,影响日益下滑,阿芳妈咪心里的恼怒,早重迭堆积如山。
上午,
催姑娘们起床洗漱化妆时,阿芳就发现有点儿苗头。
别人都起来了匆匆忙忙着,风仙姑娘却稳睡不动,摇她肩膀,头和身却扭睡到一边。阿芳妈咪按下怒气不提。等姑娘们差不多都洗漱化妆好,下楼到厨房吃饭时,风仙姑娘却自己爬了起来,引起姑娘们一阵浅浅的哄笑。
见客时,
风仙姑娘又大搞小动作
众目睽睽下,不是搔首弄姿,就是站姿频换,吓得阿喘妈咪连连给她使眼色。按烟花间的管理规定,见客接客送客时,姑娘们所有过错的责任,都是要算在管理妈咪身上的。
这时的阿桂老板,
楼上楼下帐房的忙忙碌碌,暂时还没发现这些事故苗头。
送客时,风仙姑娘攥紧客人的衣襟不松手,意在索要客人答应的钱外钱。何为钱外钱?指的是客人付了应付出的嫖资后,在玩乐过过程中,因自个儿的放松高兴,或因姑娘纠缠不休抹不面子,模糊或勉强答应另给的费用。
一般就是顶多能买几颗水果糖,
一小包五香瓜子或一碗小馄饨什么的几文小钱。
按花业潜规则,嫖资付清后,姑娘和客人之间的这些调情,在二人完事后基本上都付之一笑,云淡风清,各走各的路。
当然,
也有少数出手大方的客人,
对自己看中的姑娘,不但每次来直名点姓的包钟,而且离开时,都要扔下点碎银子。让姑娘自己去买点什么什么的。
可这样的客人,
毕竟是极少数。
更何一般姿色技艺平平的姑娘,也很难引起客人留恋。这次呢,风仙姑娘或许是出于有意,攥紧客人的衣襟,非要他按自己的应充给点小钱。
你问我答几个回合后,
客人恼羞成怒,一脚踹过一耳光抽过。
风仙姑娘向前一扑,抓在客人脸上,二人打将起来。领班的阿芳妈咪闻讯匆忙赶到,拉开正打成一团的二人,好言好语的安抚和送走了客人,自然免不得了埋怨批评了风仙几句。
不想,
风仙姑娘一口啐向她,跺脚大骂起来。
要讲吵嘴咒骂和打架,风仙姑娘都不是阿芳妈咪的对手,便此时的阿芳妈咪却一反常态,抱着自己胳膊,任由对方破口大骂,白皙的脸蛋上,还显出了委曲求全和可怜兮兮的神色。
阿喘妈咪当然知道,
阿芳妈咪不是善辈。
看看情况有些反常不妙,只得跑去报告阿桂老板。其实,她报不报告,阿桂早就从伺役嘴里知道了。坐在帐房里正骨碌碌的转动着脑子呢。
之所以等阿喘妈咪前来报告,
是为了给阿喘妈咪一个面子和整治违规姑娘的名义。
谁知,风仙姑娘见老板亲自出马,不但没害怕,反而更加疯狂,蹦着跳着抡着莲藕一般的胳膊,居然连阿桂老板一起,给痛骂了个祖宗八代。
阿桂冷着脸孔,
吩咐伺役拉下风仙姑娘,将其先扭到黑屋关起来。
然后,召集二妈咪到帐房(办公室)问个明白。自然,阿桂心里清楚,这事儿并就不复杂,一说就明的。问,也只是走个形式,在二根顶梁柱之间搞个平衡而以。
正问着呢,
那外面又闹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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