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褒义贬义都可)。”阿桂只能点头。
阿桂带着三人,
打开了阿芳妈咪的房门。
那阿芳妈咪大约是醒来了有些时分,正扶着墙壁一步步往外挪动着呢。阿桂对捕头呶呶嘴,捕头上去,一把揪住阿芳妈咪,右手一抖,甩开小绳就往她身上绑。
同时,
二阿三上前把小童养翻了过来。
阿桂看到,因为时间较久,小童养的尸体发出了淡淡的臭味,鼻孔流出了二行黑血,蚯蚓一样弯曲灌着她紧闭的嘴巴,又顺着嘴角流到下巴,而上巴上,挂着浓稠的呕吐物,黑血一掺合,呈现出一种异样的恐怖……
二个红头阿三视若无睹,
先掰开尸体眼睛瞅瞅,
又像在市场上买东西讨价还价一样,掰开她牙齿用指头使力敲敲,咕嘟咕噜着谁也听不懂的话,挥手让一干女人们让开,将就床上水红的薄巾一裹,一个抬脚一个抬手,把小童养抬了出去。
这时,
正被捕头粗暴捆绑着的阿芳妈咪,突然发出了骇人的惨叫。
“阿桂老板,我不去我不去啊!我不是阿芳,我是冒牌的,小童养是阿喘妈咪杀的,这不关我的事儿,鸣!放了我。”事情陡然起了变化,这让阿桂和宝英都大吃一惊。
阿喘妈咪眨巴着眼睛,
似乎还没听清楚。
黄捕头却恼怒了,啪啪!一扬手就是二耳光:“寿头(呆傻,树大招风),弄松(捉弄某人)啊?阿拉一看侬就不是阀人(好人),还敢乱栽赃?乖乖儿的跟我走,侬让你吃生活(挨打)。”
阿芳妈咪吓坏了,
哆嗦成一团,眼泪花花的哀求着阿喘妈咪。
“阿喘阿喘,你是知道的,我让你滴,你就滴的,”没想到,阿喘妈咪指着她说:“我滴什么?我明明看到小童养侧睡着,你拿着小扁瓶在往她耳朵里滴东西,”
“十三点(指某人很13啦,不正常)和她罗嗦什么?”
捕头将阿喘妈咪一拨拉,推起阿芳妈咪就走。
这时,扔掉小童养的二红头阿三进来,从捕头手里接过浑身颤抖的阿芳妈咪,咕嘟咕噜么喝着,推起就出了门。这边,捕头拍拍自己双手,右手佛珠核桃把玩动,窸窣窸窣,左手对阿桂一伸:“银货二清,结帐。”
阿桂先在他手心里放了一条大黄鱼,
听到他鼻孔沉重的哼哼,又放了一根小黄鱼。
捕头的大巴掌半空着滚轮似的,那么从上到下一收动攥紧,大小黄鱼放进了衣兜,一挺胸,昂首阔步地双手平端着出去,窸窣窸窣走向烟花间大门。
从阿芳妈咪的屋里到大门,
也就是小天井挨近大门有10多米。
捕头刚一走动,正好遇上客人陆续进来。于是,客人们都恭恭敬敬的让在一边儿,垂着手。哈着脸:“捕头好!”“老大!”“黄大哥!”捕头却视若无睹,大咧咧的摇摇晃晃,窸窣窸窣出了大门,扬长而去。
捕头和红头阿三的出现,
阿芳妈咪这么一给捆绑着,浑身颤抖的公开逮走,登场花业早轰动了。
从此对烟花间的阿桂老板另眼相看,还纷纷主动前来套关系,甚至相求,此是后话,暂且按下不表。话说,礼送着捕头出了大门,阿桂见阿喘妈咪仍呆头呆脑的站在原地,提醒到:“阿喘妈咪,招呼客人。”
阿喘妈咪才回过神,
和着早在一边儿主动忙呼着风仙妈咪,把客人陆续往客房里引。
要说客人们和妈咪的关系最亲乎,和身为老板的阿桂并不太热情,本也正常,毕竟平时和他们打交道最多最频繁的是妈咪。可现在呢,一个个对阿桂老板曲意逢迎,简直有点儿顶礼膜拜,这让阿桂感到十分新鲜有趣儿。
一桩惊天杀人案,
就这样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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