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雨文起身又一拳:“啊?你又说我傻?”
邱牧阳又揉脑袋,说:“小嫂子,你这么彪悍,就不怕我哥弃你而去,找一个温顺贤良的?”
谢雨文笑不可抑,她早已感知这个流氓猴给昊北楼带来的不一样的快乐,暗自竟也有喜欢这种打打闹闹氛围的感觉。其实韩若冰原也是经常给她如此舒畅感的,只不过这几年发生的事,使他日渐成熟稳重,心事重重,而少有嬉闹场景,这邱牧阳一来,便若场景再现一般,她半是嬉戏半是庄重地说:“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一样,我无力去改变什么,也左右不了什么,别的不说,我只知道,冰哥走得再远,他也不会忘记回家的路。至于我,我必忠贞不二。”
邱牧阳却不想这嬉闹的气氛沉寂下去,继续逗趣:“这么自信?我看韩哥也被你折磨的形容憔悴了,说不定你就厌烦了,倘是遇到一个潇洒逸群的,也不一定就……,例如我这般风流‘提裆’的。”邱牧阳提了提裤裆。
“流氓猴,你太恶心了。”谢雨文又准备挥拳相向,却被韩若冰拦了。
韩若冰顺势给了邱牧阳一脚:“只动嘴,别来下流动作。”
邱牧阳点头称喏,不好意思地弹腿上的土。
谢雨文眉开眼笑,揽了韩若冰的脖子,回头给邱牧阳说:“你别骄傲,但凡韩哥长高两厘米,你真没有一点比得过韩哥。”说完搂得更紧,还作势亲了韩若冰一下,强行示威。
“有一点大韩肯定超不过我。”邱牧阳一看人家绑一块针对自己,胜利无望,只得怏怏地说:“那就是卑鄙、无耻、下流。”
“哈哈哈哈,流氓猴,你……”谢雨文起身又一脚。
邱牧阳左右不是,难逃腿劫。
他看着韩若冰与谢雨文羡慕不已,这莫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鸾凤和鸣、琴瑟之好?何时自己有如此夫唱妇随的场景,很不幸自己依然是妇唱夫随。
邱牧阳心里很明白,男女之间是有真感情,但少之又少,所以美好的爱情全在传说里。
人的欲望难以填平决定了感情的变化无端。因为当人到一种层次,眼界也必然高过常人,从而谋求更高的层次。长期经历一种风景,必然厌烦,会对眼前的美景熟视无睹。
而谢雨文肯定知道这些,她的办公室甚至卧室堆满书籍,不就是在不断地增加自己的学识,让自己在岁月里展现不一样的风景,从而能巩固她是韩若冰贤内助的地位吗?
邱牧阳不再嬉闹,神色庄重地说:“老大,我替你高兴,有这么一个知书达理的好媳妇,我们也为能有这样一个秀外慧中的小嫂子感到高兴,真的,羡慕死我了!”
韩若冰说:“老三,知道党湘云管你太严,与郑北管老二的撒娇嗔怪不同,但你还是想想办法怎么疏通、调理一下吧,尽管我不在意,却也希望你俩情投意合。哦,江小爱那你耍耍也就算了,那也是个善良的好姑娘,别玩大了。”
谢雨文急着插嘴:“对啊,还有顾影,你别招惹人家啊。”
邱牧阳蓦地起身,说:“不说了,烦,上楼睡了。”
韩若冰忙叫住他:“哎,这两天,唉,我也不能赶你回项目部,尽量少在昊北楼露面吧。”
“休想!我可知道你想告诉我了,没这……”邱牧阳回身拿出5张卡摆在石桌上:“没这,你还会隐瞒,我不怪你,我也理解,但现在,这,你成功了,无论对错、道不道义,你觉得我会看低大哥吗?就像你说的,为了咱仨,这种情况,我也会这么做,难道我也顾忌你的想法瞒来瞒去,至于吗?”
韩若冰一惊,他没想到邱牧阳出其不意地将这个问题摆了出来,他有点后悔叫住他,便推了谢雨文起身,再拉邱牧阳坐下:“老三,我知道你早预感到什么了,放心,起山公司法人是我,韩二水。我会承担一切。”
“我说,大哥,韩若冰,韩二水,你这个节奏把握的很好啊,几次吊起我的胃口,又几次干脆利落地撤盘子。”邱牧阳语气激昂,好似有无名火。他认为钱款到账,已经算功成事就,此刻,无论什么事情大家商量着来,完全可以全身而退了。
韩若冰三番五次的欲言又止的确把他整得烦不胜烦。他不是认为韩若冰不把他当兄弟,他只是觉得他为自己考虑的太多了,让自己糊里糊涂浮行于事,连微薄之力都谈不上的情况下,得到如此巨款,就不考虑自己能心安理得吗?此时,已完全没必要让自己规避什么,兄弟本就应一块承担风险,如形势所迫,他完全可以不要这个工作。
邱牧阳自是没有考虑到韩若冰是顾忌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而韩若冰犹自沉吟不定。
良久,韩若冰方开口说道:“老三,你还记得我给你说过‘我们必须有后路,这个后路就是你’吗?当我和孟千都失败后,躲无可躲,指望谁?指望老四、老五,还是韩若雪?还不是需要指望你,总要有一个有稳定工作的作为后路,生活下去,才能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邱牧阳说:“知道,但现在都这么多钱了,要我这个后路何用?”
韩若冰一时哑口无言。
谢雨文忙去安慰,抚了他的胳膊:“冰哥,你们这么好的兄弟,不会瞒一辈子的,你不好说,由我来说吧。”
邱牧阳拿出烟递了过去,给他点了,韩若冰深吸一口,吐出来,烟雾中,苍凉的目光在廊灯的照耀下朦胧而深邃:“唉,我做的是一件极为不道德的事情,我是怕我说出来,再没脸做你们的大哥。”
韩若冰疑似要一吐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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