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解难,打过来,我替你花花,呵呵呵呵……”
“老三,咱大哥这是……对这俩,真没说的,我……”孟凡千又眼圈泛红。
“来,二哥,安慰安慰。”邱牧阳腾身上了石桌将孟凡千的脑袋拉靠在自己肩膀上,孟凡千竟真地“嘤嘤”抽泣起来。
“哇塞,二哥,别给俺羽绒服弄一摊尿迹。”邱牧阳立刻闪身以避:“至于吗?”
“咋不至于?”孟凡千手背擦泪:“你怎么这么没心没肺,不领情?”
“二哥,能不领情?可我问你,若是你,这种情况,你会怎么办?给我和大韩多少?”
“咱三人均分。”
“这就是了,你也有如此想法,这就是情同骨肉,既然你认定,就姑且以骨肉之情对待,虽然我们没血缘关系,但估计这辈子都难以分开了,跟亲兄弟也没什么分别,如此一想你便平复些了。”邱牧阳复又坐在石桌之上,按了孟凡千的肩头:“二哥,若大哥身边没有谢雨文这个小嫂子,估计也会如你一般,整三人平分,但大韩他们毕竟已是家庭,这个你要理解。”
“三,你说啥呢?哪有那想法,你别瞎带哈。”
“不是瞎带,这个我理解,要是我,党湘云那关我便是死活过不去的。”
孟凡千点头称是,他还未曾有家庭概念,难以设身处地地去体会。
他满脸虔诚地问:“老三,这钱咋弄?都给我爸?”
邱牧阳说:“还是一点一点打吧,你突然打过去这么多,别让师父承受不住,你都大寒天坐在在这里难以入眠,难保师父不会兴奋地又脚踢灯泡去,他身子骨已算不得老当益壮,再说人还是要低调,师父有钱了,难免露富,众人知道了,你说借还是不借?他仗义疏财都成恶习了,你做货车押运员挣的钱,剩了几个?”
孟凡千说:“是,我爸就是穷大方,1984年把工资和比赛得奖的奖金,凑了2000元借给别人,今年过春节,那人才还,20多年了,他还的还是2000元,都不考虑1984年一月工资才70元,不吃不喝两年的钱,被他用现在的两个月工资给兑平、抵消了。”
邱牧阳噗嗤一乐,说:“所以说,慢慢来,等你真有资本了,也等师父习惯成自然了,习以为常了,大鸣大放不迟。”
孟凡千深以为然:“老三,还是你想得透彻,总能说到我心坎里!”
邱牧阳说:“不知大哥睡了没,打个电话?”
孟凡千望了望二楼窗口,窗帘尚隐隐透出灯光:“那就拨一下,下来聊会,我不知道怎么感谢大哥呢。”
邱牧阳边拨电话边说:“不管其后你如何发达,每值月亮升起的时刻,你便思考一下,问自己,能不能把自己的25%资产无条件给大哥就成!”
拨通,响了两声挂掉,接着给孟凡千说:“人都是自私的,归根结底还是利益!大哥能做到这样我无语,当初是有185元,给了大哥,让他去南方打工,但是我当时要有5000呢?5万呢?我还会全给他吗?”
“所以,一如一个女子总是因一个男士他手头有500元就会给她花500元,有5000元就会给她花5000元而感动,实际上这都是被蒙蔽了,我认为他有500元给你花500元现实,但我不认为他有500万会给你花500万。不现实!现实是,到了那个层面,感情往往已不得不被铜臭味污染,会有风云之变,人心向利,各怀鬼胎,各有盘算。”
“感情这东西会被金钱打动,也会被其带偏,不管你有钱无钱仍义无反顾地跟定你的女子是好女子不错,但大多所谓好女子必是因为觉得你以后会有钱而厮守在你身边,当她的梦想失败时,就会后悔,这是人之本性。”
孟千自豪而自信又略感欣慰说:“我的小北就不是这样的人!”
邱牧阳还欲再说,韩若冰却已经出现在门廊:“你们俩,还不睡?”
邱牧阳起身说:“大哥,睡不着,东拉西扯呢,不着边际。”
韩若冰走来,也是圆墩上一坐,说:“越是在这个时刻越要冷静,把后路都想好!”
邱牧阳说:“用得着这么着急吧,我需要设想一下,好好分配、安排,不能轻易实施操作。”
韩若冰说:“这还设想什么,我让雯雯,明天陪你们去银行,你们要尽快将钱转出账号,到亲人卡中,越快越好。”
这时谢雨文走了过来:“流氓猴,这么晚了打电话干嘛?”
邱牧阳应声回道:“我想给你们俩中场休息找一个借口。”
谢雨文不明就里,茫然问:“啥,中场休息?!”
韩若冰忙捂了她的嘴:“小心,别中了他的套。”
邱牧阳说:“咋?你们俩还有套的事情?还有安全措施呢?”
谢雨文一顿,方恍然大悟,脸红脖子粗地上去对着邱牧阳一阵拳打脚踢。邱牧阳招架,谢雨文抓住他的腕子作势就咬,却被韩若冰一把擒了回来,揽在怀里。但她依旧死不悔改,小腿不住地踢腾。乐得孟凡千嗷嗷大笑,像极了发情的大猩猩。
邱牧阳一看形势堪忧,揉着腕子就背转了身,撅了屁股给谢雨文,谢雨文当然心神领会,欣然以应,狂踢两脚。
韩若冰忙拉住谢雨文,自己又去坐了圆墩子,让谢雨文坐自己腿上,转头对邱牧阳说:“你说你天天没事,老招惹你嫂子干什么?”
邱牧阳说:“昊北楼,你俩成双成对地疯,就我光棍一根,就不许我望“疯”而“淘”一哈,二哥的太小,才18岁,这个小嫂子和我年龄差不多,正好“傻”里“淘”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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