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是大棋,连将军身边这位读书人都不一定看得全的大棋!但将军能猜得出我下一步落子吗?”
时明一下子如坐针毡,没想到对方会将矛头指向自己,回头看了一眼玉叔衡,无奈道:“将军,你别看我,我也就比你这臭棋篓子好一点。”
玉叔衡气笑一巴掌拍在读书人背上,终于恢复成了最开始的放松模样,朝着阶下的那位男人道:“我还是不明白丞相在打算什么算盘。”
见谈判的氛围终于缓和了一些,白螭也不再弯弯绕绕,开始叹气道:“不瞒将军,近日里我们两方在城内的闹剧,已经引起某些老家伙的不满了,甚至有人亲自驾临我府上,给出警告,若是再在皇城帝都里这般横行乱事,就算我是当朝大臣,也一样有办法给我教训。”
玉叔衡闻言,不禁认真坐直身子,他当然也清楚白螭口中的老家伙是那伙人,那群人可能算不上是白帝城的掌权者,也从不干预朝廷上的那些俗事,但他们,是这座白帝城的主人,也是制衡者。
天下之大,哪里都可以是帝都京城,但白帝城,却只有一座。这是入城前,那位私下里面见他的老人家亲自告诉他的。无论你在朝堂上如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只要你在他们的认知里越界了,那你就出局。
“不出所料,很快便会有人找上你了。”白螭看了眼院子外边,心里敲打不定,可能那些老家伙看见他已经在此处说明情况,懒得多跑一趟也说不准。
“但将军也知道两方阵营争斗,一旦开始就很难熄火,既然已经见血了,就没有收刀的道理,这是我们雪走营从信鸽开始培养时就立在每个人心中的规矩,我相信玉钗也一样有差不多的规定。”
玉叔衡点头,如果此刻收手,那先前的损失实在是太大了,玉钗恐怕未能撼动雪走营在中州的地位,就要提前退出这座舞台。
白螭一拍即合道:“所以我提议,让年轻人们去更大的天地争一争。”
玉叔衡和时明面面相觑,皆是面露古怪。
这番反应依然在白螭意料之内,紫衣佩玉的中年男子解释道:“我已经将那位白衣少年逐出白帝城,让他一路南下,若是将军想赌一赌,不妨就让玉钗们跟着,我相信结果不会让将军失望的。”
“白丞相,你这是把鱼钩硬往我嘴里塞啊......”高大将军冷眼看向坐在下方院中的紫衣男人,突然感觉和对方讲话好累。
白螭倒是无所谓地耸耸肩膀,坦言道:“起码出了城外,那位玉龙头小姑娘不至于遭到雪走营的围剿,我需要一位五境巅峰的纯粹武夫随时护在身侧,这件事雷打不动。”
“白丞相口中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真是让人难以辩清。”玉叔衡依旧抱有迟疑态度。
白螭摆了摆袖子,起身有了离开的意图道:“无妨,将军好好斟酌便是,我只能说这件事,对你我双方都好,百利无一害。”
玉叔衡沉默了,死对头眼下居然把好处捧到眼前,跟他说让他上钩,又是最为难缠的在野白狐,一时间的评判,难以下定论。
紫衣男人临出院门前不忘回头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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