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
发现春光泄露的沈盼儿,后知后觉的伸手捂住胸口,俏脸绯红的瞪向贾琏。
贾琏却只给了个不明所以的眼神,见看不到什么了,也就转移了目光,将视线落在美人的容颜之上。
如此,又让美人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坐在侧面凳子上,发现贾琏一直在盯着她看,沈盼儿终于忍不住抬头,“大人在瞧什么,敢是盼儿有何不妥之处?”
“没有不妥,盼儿姑娘生的很美,本官很喜欢,所以多瞧两眼。”
“骗人……”
许是换场女子,对于这样的夸赞,表现比较坦然,甚至还故意笑道:“若是大人当真喜欢盼儿,当晚就不会将盼儿撵出行辕了。”
对于这样的话,贾琏并没有回应。
沈盼儿看了贾琏两眼,笑道:“听说大人这些日子,抄了好多盐商,还把很多犯事的盐商老爷们都杀头了……”
贾琏眉头一挑,“盼儿姑娘也关心这种事?”
“嘻嘻嘻,奴家倒是不关心这些事,只是,教坊中其他的姐妹,还有其他名搂的姐姐们,对大人都很很关心,知道大人下了扬州,都很开心激动呢。
又听说奴家曾到大人的行辕献艺过,便都来找盼儿打听大人的消息。”
扬州在整个江南数省都是排的上号的繁华州府,若不然她这个南教坊的金字招牌,也不会被派驻到扬州。而且,只因为盐商们选中了她,要用她来讨好贾琏,南教坊就甘愿将她让出来,可见盐商们在江南的势力之大。
但就是这些势力如此之大,在扬州可谓只手遮天的盐商们,在贾琏手中,却像是面团一般,任揉任搓,想杀便杀,而对方不但不敢反抗,而且只能转过身来加倍讨好。
这自然令她这个自诩见惯了大人物的江南花魁娘子,十分震动。
再看贾琏的神态,似乎杀了几个盐商,就和杀了几只鸡一般淡然的反应,更是令她心悦诚服。
想来这便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真正的大人物才有的权势和气度吧。
思之,看向贾琏的目光,不由的更带三分谨慎,三分热切,还有几分幽怨。
面对这般模样的美人,贾琏轻咳一声,忽然问道:“对了,盼儿姑娘这些日子一直待在教坊?那些盐商们,没有为难你?”
贾琏也是后来才想起,那些盐商既然准备将沈盼儿送给他,想来是已经为其赎身了。
他要是收了还好说,但他却没收,这沈盼儿的归属,就成了一个问题。这样一个教坊精心培养出来色艺双馨的名妓,本身价值就不菲,好好包装一番,能够为风月产业带来的利润,是难以计数的。
这样的宝藏,想来不论是教坊还是盐商们,都不会忽视。
“呵呵呵,大人很希望那些盐商老爷们为难盼儿吗?”
沈盼儿望着贾琏,笑嘻嘻的模样。
“不过大人放心,那些盐商老爷们既然将奴家从教坊赎买出来,准备献给大人了,那自然就说明奴家已经是大人的人了。当日,奴家可是自带籍契,准备常侍大人左右呢。
谁知道大人那般狠心,将盼儿给赶了出来。
不过盼儿还是得谢谢大人,如今盼儿籍契在我自己身上,盼儿也算是自由之身。只是盼儿无亲无故,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自然只能回教坊安身了。”
沈盼儿说的轻巧,似乎她真的已经很是自由,想要去哪儿就去哪儿。实际上,若非她留了心眼,当日离开行辕之后就一口咬定已经是贾琏的女人,只怕她的籍契是否还能留在身上,都是两说。
如今教坊当她是客,盐商们又没有精力,或者说不敢得罪她,即便是今日的安排,也是客客气气的请她过来帮忙的。
这也越发让沈盼儿觉得,背靠大树好乘凉。
沈盼儿故意说的委屈巴巴,就是想要激起贾琏的保护欲望,谁知道贾琏闻言只是回了一句:“如此甚好。”
沈盼儿便嘟着嘴,很是不高兴的样子,但只是短短时间,她又凑近贾琏一点,神秘兮兮的说道:“那些盐商老爷们为了讨好大人,今儿可是花费了心思呢。
嘻嘻,等会儿可是有惊喜等着大人呢……”
看她说话的时间,神色很是狡黠,贾琏不由莞尔,抬手撩了撩她额前的发丝,看着她的脸颊笑道:“惊喜?盼儿姑娘不就是最大的惊喜?”
沈盼儿千方百计引诱贾琏,当真贾琏动手脚,她还是唬了一跳,身子一缩,察觉不应该,脸蛋就通红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奴家哪算什么惊喜……”
神色复杂的想要说什么,察觉到了换船的地方,便立马道:“总之,今晚大人必定不会失望便是了。”
说完请贾琏下马车。
贾琏还以为地方到了,下来一看,才发现是个小型的码头。
天色已暮,不算宽阔的河面上,却有着好些大大小小的船只荡漾。许多船只,彩灯花篮,已有伶人仕女载歌伴舞,显然正是江南特有的风景——由河面搭载起来的青楼产业。
“望江楼在北城,从此处坐船,只需要一刻钟左右的时间便到了,大人可以趁着这段时间,欣赏一番这扬州(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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