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优作摇头叹气,“那孩子应该还不知道新一的事。”
要是毛利兰知道工藤新一变小了,那肯定不会选择一起偷偷调查,而是会连环夺命求救工藤优作他们。
当时,前提是她没有被工藤新一灌了迷魂汤和信誓旦旦的‘相信我,我可是工藤新一,肯定能轻松处理好的!难道连你也不信我吗?’之类的话。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电话直接挂断了,就说明工藤新一在电话身边。
为什么工藤新一明明听到了电话,却在电话只响一两声的时候就秒挂呢?
工藤优作继续摇头,“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以成功解答毛利兰关于‘咦,为什么新一的手机在阿笠博士亲戚家的孩子手上?’的疑惑,而不是当场翻车。
“嗯嗯嗯,”工藤有希子连连点头,她又左顾右盼了一下,“不过好奇怪耶。”
“遇到意外,新一不找我就算了,他觉得我太不靠谱了。”她掰了一下手指,“可是遇到组织、变成小孩子、遇到克恩先生,都是大事吧?”
“他不找我很正常,怎么也不找你?”
她努力严肃认真,好像在正经讨论这个问题,“好奇怪欸。”
工藤优作:“……”
他缓缓道:“可能,也是因为我死了吧?”
不然怎么解释工藤新一遇到组织、甚至违反科学地变成小孩子,都不找他呢?
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打一下。
又怎么解释他辛辛苦苦收集了那么久的资料,已经是‘克恩’领域的领头羊之一了,克恩却也没有找他,反而去找他的儿子呢?
肯定是因为烧纸扫墓太麻烦了,对吧?
工藤有希子:“噗。”
她立刻捂嘴转移话题,“要回东京吗?”
她之所以今天探头告诉工藤优作‘醒醒,你被朋友背刺啦!’和‘醒醒,你被朋友和儿子手拉手背刺了,算了太惨了你还是继续睡吧!’,就是因为想在最近几天回东京。
还有什么比现在更合适的回东京时机吗?
一,莎朗·温亚德,不在纽约、去东京了,之后就会和往年一样去伦敦。
二,工藤新一刚露出马脚不久,还没有准备好完善的应对方案,可以立刻把他捉起来审问发生了什么。
三,工藤优作的那位神秘分子朋友现在还在东京,但是再过一段时间就不一定了。
工藤有希子想着:最重要的是,那可是小孩子样子的新一欸!
再晚一会儿去,说不定新一就找到了恢复的方法,又变回高中生了!
她给出最有力的理由,“万一之后新一告诉神秘先生,说你打过电话的话,”
“第二天,神秘先生还会在东京吗?”
工藤优作:“……”
以他十几年只见过克恩一次的‘高频率’见面次数,他觉得可能、大概、也许……
不需要等到第二天。
他瞥了诡计多端、就是想蹭幼年儿子的工藤有希子一眼,拍板道:“现在就走。”
“我先问问朋友有没有最近的航班,”他再次举起手机,“没有的话,就开直升机去其他机场看看。”
反正他会开直升机,也有直升机的驾驶证,甚至也连客机和战斗机的驾驶证都有。
关于这点,还要格外感谢一个人。
在考客机的驾驶证之前,工藤优作去专门学习过,是正统的,先理论、再实践的正经学习,而不是一上来就直接幸运实操的噩梦学习。
他学得好快,一上手,负责教导他的那位机长就忍不住连连夸他是天才,说他一点也不像是只接触了一次飞机、只飞了两个小时,反而像是一位合格的老手。
特别是在那位机长把咖啡放到桌子边缘、立刻被他眼疾手快地推进去时,那种夸赞来到顶峰,‘反应迅速的天才’、‘实战的灵敏者’之类的夸赞词都涌过来。
工藤优作:“。”
考完客机的驾驶证,他在学战斗机的时候,教导他的那位飞行员是客机机长先生推荐的,一上来,那位飞行员就相当不客气地进行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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