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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逃走的罪责一并推给李延庭,横眉冷目,瞪着眼说道:“你慌甚么!若非是你一直在此处扰乱老夫心智,尹温烈焉能逃出大阵?”此言一出,当即堵住了那李延庭的嘴,叫他哑口无言,只得在一旁支支吾吾,不知在嘟囔些甚么。
而那公羊图自然不会就此放过他,故而指着那城外早已远去的尹温烈及其残部,公羊图遂说道:“还在此地作甚?趁那尹温烈还未走远,还不速速率领人马去追?莫非真要等那尹温烈回了大营,才追悔莫及?”可闻听此言,那李延庭却陷入了沉默,过了一阵,才指着自己有些犹豫的断续说道:“这......要本座亲自率领人马去追?”
“不然难不成还是老夫去追?老夫方才施展完通天大阵,损耗了不少真元,急需调养生息,你不去追谁去追?”说到此处,那公羊图又意味深远的冷笑一声,冷嘲热讽他道,“再者说来,城中诸将早已成了那尹温烈的枪下亡魂,若非是你逞能,不让老夫出手,派那些酒囊饭袋去送死,那尹温烈早已被老夫困死在阵中,你的部下也不会死,哼哼,这都是你一人的罪过啊!那尹温烈所率残部不过百骑,且多重伤在身,还不去追,更待何时?”
闻听此言,李延庭后悔不已,但此时已然为时晚矣,故而他不再多言,只能仰天长叹一口气,当即在城中点起五千铁骑,火速去追赶那尹温烈。五千精骑对付数百残兵,想来定然能追上尹温烈将其一举歼灭,因此李延庭也不再抱怨,快马加鞭,便率军追杀出城。
且说那李延庭一路追赶,不敢懈怠,果不其然,正追上那行军缓慢的尹温烈残部,正要上前厮杀,尹温烈闻听背后动静,转头去看,见是李延庭追兵杀到,轻叹一口气,但却面无惧色,徐徐驱马转过身来,下令军士停下脚步。“诸位将士!李延庭到此,只为我一人耳,若你们想保存性命,可四散逃去,亦可放下兵器,向他投降,我绝不追责......”
不想身边姜军将士皆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哽咽说道:“若非是将军率领我等逃出那阵法,我等早已死在阵中......既是该死之命,何必苟活于世!今复又身陷绝境,我等愿舍此性命,与将军一同血战到死!无怨无悔,决不投降!”
“今日我等虽死,但大姜犹在......千百年后,犹未变也......”尹温烈将长枪横在身前,微闭双眼,长叹一声,如释重负。而那李延庭因畏惧尹温烈勇猛,不敢擅自上前,只得远远望着,见尹温烈等人止住不动,更是回过身来,便知他们已无逃窜之心,故而提剑朗声喊道:“尹温烈!你也是一员将才,我主圣明,爱江山更爱贤才,若你能迷途知返,放下兵刃,就此投降,弃暗投明,本座定然保举你做征南副将军,日后荣华富贵,封侯爵赏,不在话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