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公羊图却见李延庭这般心急模样,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不想那尹温烈果然带着一众士卒从阵中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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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那原本笼罩在阵法中的乌云竟然也随之消散,这简直是前所未有之事,就连公羊图都不得不慎重起来。且看他面色凝重,好似铁板一张,没有任何表情,却暗暗攥紧了手中的青铜剑,口中念念有词道:“动震宵宫,乾坤五雷!”
且听一声暴喝,响彻云霄,那公羊图将手中青铜剑向下指去,那剑身之上蓝白的闪电便化作一道银蛇,直奔那尹温烈的背脊而去!一声霹雳从天划过,尹温烈还在率领人马突围,似乎还并未发现那从天而降的危难。而他身后的士卒却看得一清二楚,且看一姜军小校,眼看着那天雷就要击中尹温烈,慌乱之下,也来不及提醒尹温烈转身,故而他使足了全身气力,飞身跃起,挡在那尹温烈身后,与此同时,竭力喊道:“将军小心——”
话音刚落,那尹温烈便转过头来,下一秒,他的瞳孔急剧收缩:他眼睁睁的看着那挡在自己身后的小校,还未来得及说出下一句话,便被那天雷击中,甚至还没来得及叫嚷出声,顷刻间便在他身前化为一堆齑粉,就连骨头都未曾留下一星半点。活生生的人,活生生的血肉,刹那间便化为乌有,随风而去。只留下一团血雾,落在那尹温烈的衣甲之上。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味与烧焦的味道,十分刺鼻,那尹温烈悲愤交加,浑身颤抖,怒目圆整,眼圈微红,双眼含泪,提枪摇指那悬在半空,居高临下,同样怒视着他的公羊图,便厉声喝道:“公——羊——图!我尹温烈若不能杀你,誓不为人!”说罢,他便回身督促士兵们快快跟上他的脚步,率领残部继续突围。
而公羊图的袭击被尹温烈察觉后,再想偷袭便失去了意义,故而那公羊图急急忙忙落下身来,回到城楼之上。早已等待他多时的李延庭也急忙赶上前来,围在他的身旁便焦急的问道:“先生!哎呀,先生!如今好不容易将尹温烈困在阵中,眼看就要将他一举歼灭,不想为何又让他逃出生天?先生,先生,究竟该如何是好,还是快快想办法罢!”
那李延庭接二连三的抱怨几乎惹恼了公羊图,但他还是强压着心中怒火,冷哼一声,攥紧了拳头说道;“哼!他的大部人马已然化为齑粉,此一战,姜军已然元气大伤!有何惧哉?只是老夫也未曾料到,那尹温烈竟然能逃出我的玄天冥王雷击大阵,这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兴许是侥幸,不,不可能......难道他有甚么过人之处,是老夫不知晓的?”
一旁的李延庭见公羊图并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思索着甚么,便愈发心急,因此复又在公羊图耳畔说道:“先生!我们该如何是好啊?总不能见那尹温烈逃走而无动于衷罢?还是该乘胜追击......”
见他如此慌张模样,公羊图越发恼怒心烦,索性将那尹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