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荒唐之言!”还未及那公羊图开口,李延庭自己便率先反驳,摊开双掌斩钉截铁的说道,“本座是要你们想想如何退敌!如何对付那尹温烈!本座几时说过要撤军?战表已然递送京师,此时撤退,岂不是叫朝中那些文武百官看本座的笑话!?”
众将闻言皆垂下头去,他们即便不是一群酒囊饭袋,也是实打实的庸碌之才,哪里是尹温烈等人的对手,一时间自然无有对策,那李延庭停顿片刻,便接着说道:“再者说来,我们花费了多少心血,才走到如今这一步。想来即将收复整个武平府,岂能拱手送还给那乱贼?就此罢休?方才所言,实乃是荒唐迂腐之言也!”
闻听此言,先前开口那部将慌忙跪倒在地,祈求宽恕,李延庭并未怪罪于他,而是转过身来换了一副神情。先前满脸的怒气与担忧顷刻间荡然无存,面朝公羊图拱手一拜,便毕恭毕敬的说道:“请先生赐教,我军该如何应对那尹温烈?”
且看那公羊图微微撩起胡须,又用三根手指压住,轻轻一捋,双眼微眯,云淡风轻,看模样似乎对尹温烈不屑一顾,根本不放在眼里。见李延庭诚心告问,他这才不紧不慢,徐徐说道:“李将军与诸位将军不必惊慌......休说是那尹温烈到此,就算是那韩子求率军前来,在老夫面前,也是不堪一击。且看老夫股掌之间,便叫他们灰飞烟灭。”
若非众将早已见识过公羊图的奇谋鬼策,定会认为他在说大话。但此言确着实叫那李延庭吃了一剂定心丸,长舒一口气,心情平复了许多,复又赶忙问道:“不知先生有何良策?”
“那尹温烈只不过一介武夫,短智少谋,而李将军文武双全,更有老夫辅佐,尹温烈必输无疑,此乃我军一胜也。而那尹温烈论步军,骑兵,等等,无论是数量还是补给还是精锐成都,远不及我军,且他们连像样的水军都还未曾配备,此乃我军二胜也。其三,尹温烈乃是奉命南归班师,千里迢迢,日夜奔波,昼夜不息,早已是疲惫之师,二我军在武平府连战连捷,以逸待劳,休养生息,尹温烈竟然以疲惫之师攻我虎狼之军,实乃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此乃我军三胜也。”
公羊图背负双手,频频点头,便说便在帐内踱步,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他的身上,只见他闲庭信步,胸有成竹,好似顷刻间便可叫尹温烈大军灰飞烟灭。
“而尹温烈所盘踞,不过三府之地,且如今三府之武平,大部已然落入我手。姜军根基大动,摇摇欲坠,而我军却坐拥天下。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故而此乃我军四胜也。”公羊图昂起脑袋,迈出一步,迅速转身,微微一笑,徐徐说道,“最后么,将军帐下,智谋之士有老夫,武力则倚靠诸位将军,有此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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