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忆肯定也能,只是这家伙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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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速,非让她一点点看过去。
朱厌笑眯眯道:“嗯,我故意的。”
落摇:“…………”所以说,她讨厌他!
“走吧。”朱厌伸手去牵她,神色略显凝重,“这幻阵不对劲,我们恐怕掉进了阵中阵。”
落摇心一紧:“阵中阵?”
朱厌看了看四周景象,说道:“我曾入过仙族的绝杀阵,阵中便是剑冢的模样。”
落摇早就扫视过周围,自然知道这里是一副什么模样。
幽幽峡谷,万千断剑。
金戈之气遍布。
落摇想到银索,心咯噔了一下。
她一边觉得荒谬,一边又觉得可能性很大。
为什么?
守照珩怎么会扮做一个小小银索?
他来三界山做什么?
落摇收住思绪,不想对着朱厌暴露太多。
不能让朱厌起疑。
他和守照珩不对付。
落摇开口,想要打消朱厌的念想:“怎么可能,若这是仙族布下的绝杀阵,又怎会这般安静?”
“也是。”朱厌也在纳闷,“按理说,早该有万剑齐落,把你我捅成一对苦命鸳鸯了。”
落摇:“………………”这人就不该长嘴。
朱厌喜欢她气鼓鼓的模样,尤其是说不过想打他的模样……
特别可爱。
可爱得让人想捏一下。
他想想这二百年的相思,一时没忍住,捏她脸颊。
细滑柔嫩,他的手指像被吸住了一般。
“啧,真软。”
“朱厌!”
落摇一气之下去拔伞剑,“雪尽”在手,却没了之前的威力,它软趴趴的瘫在她掌心,一如软趴趴的她。
灵力没了。
幽荧之力没了。
方才体内还清晰的灵脉,此时消失无踪。
这幽荧也太无情了。
说没就没啊。
朱厌察觉到她的异常,轻轻弹开那把雪白色的伞剑,抚向她细白的手腕。
“你这身体是怎么回事?”方才还一股子蛮劲,怎么一下子全散了。
落摇甩开他手:“与你无关。”
朱厌越发确定了。
她神骨受损,灵脉自是无处着落,修为全无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之前不知用了什么法门,竟有了那般通天之力,让他误会许久。
青伏帝君这又是何必。
既给他送了信,让他来三界书院。
又把她给周全得如同铁桶一块。
——害他好找。
朱厌想到神族的能耐,只当落摇这让人看不透的伪装以及暂时的灵脉,皆是青伏所为。
他也没着恼,反
而觉得挺好。
有个暂时的灵脉,那小帝姬这二百年,想必过得也不难。
“走了,先出阵。”朱厌去牵她手。
落摇犹豫了一下,任由他牵了。
他们身处峡谷,想出去肯定得靠飞。
她如今灵力全无,腾云诀像死了一样,怎么都唤不出。
这里眼下是平静的,可难保之后不会有凶险。
就像朱厌说的,这里像极了诛魔阵法……
落摇也不想久待,只能先暂时将就了。
她正安慰着自己呢。
朱厌略微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落摇睁大眼,嗓音颤着:“放……放我下来!”
朱厌垂睫看她:“你还有灵力?”
“……”
“能用腾云诀?”
“……”
“或者说,你想爬出这峡谷?”
“…………”
“乖,我又不是第一回抱你。”
砰!
朱厌脸上挨了一拳。
落摇瞪着他,气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我出去打死你!”
朱厌眼角唇边全是笑意,她这一拳没有灵力,落在他脸颊像极了软软的小猫爪,还是肉垫贴脸,哪里会疼,只觉丝丝缕缕的痒意蔓延至心底。
“好了。”朱厌温声道,“再看我,我就亲你了。”
“你……”落摇有点慌,话到嘴边生生咽了回去,她别过头,不看他了。
好女不吃眼前亏。
这家伙是没节操的!
朱厌腾空时,落摇只觉身体一空,不自觉地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
偏偏他衣服穿得凌乱,再加上治疗时扯开了大半,之后也只是松松拢了拢,落摇这一伸手,碰到了他的胸腔。
指尖微凉。
结实的胸口滚烫。
落摇受了惊,眨巴着眼看他,一时不知该把手放那儿。
朱厌低头:“要不,我们回峡谷?”
落摇懵了:“回去干嘛。”
朱厌弯唇,笑得蔫坏,凑在她耳畔道:“招摇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落摇:“………………”
砰。
朱厌又挨了一拳。
他笑眯眯的,只觉心里开满了那金灿灿的天界神花。
落摇落摇。
不落神山的招摇花,早就落在他心里了。
“落摇比青瑶好听。”
“我不是帝姬!”
“我又没说青瑶是帝姬。”
“……”
“嗯,你不是帝姬,不是青瑶,你是落摇。”
“吵死了!”
所以说,她讨厌朱厌。
她和这人八字不合。
这人三句话里有三句半是气死她的。
峡谷比想象中还要深。
他们用了一会儿功夫终于冲破那雾蒙蒙的天空,出了阵。
落摇心里直打鼓。
她这算破阵了吗?
有资格上山吗?
春不然的许诺……
想想朱厌这家伙,落摇蔫了。
千魂道估计也是没戏的。
她得继续查资料,看看三界山上还有没有别的法门。
月华如水,洒落群山。
他们果真出了七情幻阵,身处妖月峰上。
妖月峰处处悬着灯笼,幽幽光芒耀亮山道,因着七情幻阵的缘故,哪怕是子时深夜,峰上也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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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不然匆匆赶来,神色是罕见的凝重。
七情幻阵出事了!
她直到那诛魔阵开启才感应到。
而这种绝杀阵,必然是框住了猎物才会开阵。
猎物是谁?
不言而喻。
有人在埋伏朱厌!
就在此时,一抹红光冲天而起,在其中徐徐显出身形的,赫然是银发红衣的妖族太子朱厌。
他毫发无伤,只衣襟敞开了些。
本就散漫不羁的姿态,又多了些许狂放恣意。
朱厌怀中似乎拥着一个人,一袭暖白长裙柔软轻薄,那人身形瘦削纤细,瞧着是个女仙……
女仙?
莫不是东神帝姬。
春不然刚要过去,就感觉一道无形威压散开,竟压住了山上所有人,任谁都无力腾空。
怎么回事……
春不然心惊肉跳。
朱厌到此时,哪还会搞不清楚?
怀中人是他朝思夜想的小
帝姬。
那么,银索是谁?
朱厌心中冷笑。
他自有法子让他原形毕露。
冲天红光中,朱厌的银发极其扎眼,落摇压低声音道:“你能做个人吗,这样招摇出阵,有意思?”
“有意思得很。”
“放我下来。”
“等会。”朱厌一顿,跟她说,“害羞的话,躲我怀里。”
落摇:“…………”烦死了!
她没招,比起大半夜被一群人围观,还是把脸藏起来比较好。
好在她只穿了一身从四支的白裙,没人能看出她东神帝姬的身份。
朱厌小心将她往怀中按了按,姿态要多亲昵有多亲昵。
他扬眉看向不远处的从四支男仙。
一袭白衣笔挺,腰间束带是青色。
只不过那神态间全是藏不住的暴戾,哪还有那寡淡素净的模样。
守照珩。
银索才是守照珩。
朱厌心中怒火激增,面上倒是不显。
他站在冲天红光中,夜风烈烈,吹起长发与衣衫,胸前大片肌肤裸露,而白衣少女正依偎在他怀里,姿态温顺乖巧,像是怕被他丢下一般,细白的指节用力抓着他的衣襟。
守照珩只觉脑中嗡鸣,伞剑出鞘,剑指朱厌:“放她下来。”
朱厌懒懒看向他,隐隐透出了妖异的竖瞳,兀自说道:“我改变主意了。”
守照珩迎风而起,他周身剑气凛然,握着伞剑的手背青筋鼓起,眉眼冷如刀锋,眼尾偏又溢着一抹薄红,让平淡的眉眼添了十分昳丽。
朱厌盯着他,慢条斯理道:“我不要东神帝姬了,我啊……现在喜欢她。”
说着,他微微垂首,在怀中少女的发间,轻轻吻了一下。
伞剑径直刺来。
朱厌向后退了两步。
他面前哪还有什么从四支的男仙银索,分明是一身圣光白衣,腰间金色束带,如墨发丝间,别着象征着烛照之光的金玉发冠。
平淡的眉眼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极为精致的五官。
守照珩的额间发丝微垂,衬得脸越发小巧,五官秀气得雌雄难辨,只有那滔天戾气,遮住了眉眼间的昳丽。
“果然是你。”朱厌慢悠悠道,“守照家的疯狗。”
守照珩握着伞剑的手指颤抖,声音更是绷到了极致:“把你的脏手,从她身上拿开!”
朱厌轻笑一声:“那你得问她愿不愿意。”
守照珩脸色瞬间苍白,连殷红的唇都几近透明,他不敢看她,一眼都不敢,更不用提问了。
落摇埋在朱厌怀中。
是不愿在这班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
直到朱厌道出了守照珩的名字。
她整个人都懵了。
阿珩……
真的是阿珩。
守照珩忍无可忍,剑芒横扫,刺向朱厌的眉心。
朱厌捏了个水木盾,安置好落摇后,对她柔声道:“等我。”
落摇猛地回神:“朱厌,别……”
朱厌笑着看她,眼中却没有丝毫温度:“上一次,我为你放了他。这一次,他非死不可。”
第35章照三界
朱厌起了杀心。
他可不是什么宽容大度之人。
守照珩戏弄他在先。
又布下杀阵要他性命。
此仇不报,他还做什么妖族储君。
眨眼间,朱厌和守照珩在半空中金戈相撞,炸起的波澜惊天动地,直把整个妖月峰的学生们给骇得目瞪口呆。
一袭红衣的妖族太子。
白衣金冠的从四支上仙。
他们怎么在三界山上打起来了!
落摇心急如焚,她很清楚朱厌的修为境界,也了解守照珩,至少是二百年前的。
守照珩打不过朱厌。
他会死。
落摇一想到那从小跟在自己身后,怯生生的小阿珩……心中全是慌乱。
她已经害他全家被流放。
又怎能让他死在这里!
怎么办……怎么办……
这水木盾看似是保护她,其实是将她困在此地。
她固然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却也离不开这水木盾的范畴。
更要命的是,水木盾连她的声音都封住了。
落摇没了幽荧之力,浑身灵力消散,根本冲不破这水木盾。
夜清……
夜清在哪儿……
他可以……
可是他又凭什么帮她。
妖月峰上刀光剑影,朱厌不止境界高,作战经验也多,再加上水木双修的法门变幻极
多,诡谲无穷。
守照珩的能力倒是远超落摇想象。
这二百年他修为突飞猛进,伞剑“赤炎”爆发出了如虹剑气,一剑落下去犹如雷霆万钧,绽放的橙金色光芒,像万星坠落般刺目。
一个战术诡谲。
一个剑术刚烈。
战局倒是意外得陷入平衡。
可是明眼人都清楚。
朱厌必胜。
守照珩的爆发力极强,可这般功法若不能速战速决,定会被蚕食。
朱厌甚至没动用“生生不息”,若是一个周回耗空,守照珩疲乏之时,朱厌瞬间灵力顶满,到时局面将一边倒。
这该死的水木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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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摇对朱厌很了解,她知道如何破了这护盾,可问题是她只有一把细长无力的“雪尽”,身上又没有丁点灵力,连个最简易的法诀都捏不出来……如何破盾!
阿珩不能死。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杀死。
落摇心一横,在心底唤道:“遮天,归位。”
她知道夜清就在周围,而遮天伞正在他手中。
夜清的确在妖月峰上。
那九十九重诛魔阵本就是他破开的。
他避在角落里,冷眼看着半空中的交战。
自始始终,夜清没看向那水蓝与翠绿交融的水木盾。
落摇需要一个“三相”之人。
这两人之中,显然有一位是合适的。
至于是谁。
今日自有定论。
夜清攥紧了伞柄,手背青筋鼓起。
伞柄动了下。
遮天感受到了主人的呼唤,咻地一道金芒闪过,油纸伞自夜清掌心脱离,飞向了那萦绕着水蓝翠绿之色的水木盾。
落摇不想暴露身份。
可除了动用至阳之力,再没别的办法来冲破眼前的水木盾了。
之前在东神山下,小遮吸空了那金潭中的至阳之力,这阵子一直储存在伞身,并未耗损。
“小遮,破盾。”落摇冷然开口。
小遮:“明白,主人。”
油纸伞砰地一声打开,声音脆生生的。
这不起眼的伞身,完全淹没在妖族太子和上四支上仙的对决中。
然而下一瞬。
金光炸裂,耀眼的光芒冲天而起。
子时的妖月峰,愣是被照耀得宛若白昼。
所有人都忍不住抬头望去,包括朱厌和守照珩。
只见一抹橙红色悬在空中,旋转的伞身光华流转,极盛的光芒让一切阴霾散去,仿佛天边的太阳坠到山间,滚烫灼热,不可直视。
春不然反应最快,她立刻给山上学生传音:“闭目!”
此等至阳之光,会对双目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一道薄薄的幽蓝之光,拖住了这惊天骇地的昼光。
犹如一层水膜般悬在众学生的上方,带着冷冽威压,沁得人心口生寒,却意外中和了至阳之光的极昼冲击。
学生们什么都不懂,还好奇地眨眨眼看过去。
春不然却只觉心惊肉跳——
幽荧之力,魔尊在妖月峰上!
她紧急给朱厌传音:“厌儿,小心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她并不敢道出魔尊名讳,怕被他的神识扫到。
朱厌眉峰紧蹙,盯着守照珩的眸子满是杀气。
守照珩也不遑多让,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遮天伞冲破了水木盾。
朱厌遭到反噬,只觉胸口一痛。
他抬头时,怔住了。
万顷琉璃滚落。
一身暖白衣裙的女子撑着一把炫目的金伞,如正午烈阳般立在半空中。
光芒太盛,夜空都成了朗朗晴空。
白衣被染上了融融金色,唯有她的肌肤仍是淡淡的莹白。
乌发像沾了金墨,摇曳着烈阳之光,却不及容貌的三分盛艳。
她生得极好。
让人无法直视的美。
一切看到她的人,都好像见到了撕裂夜空的灿灿朝阳。
先是惊艳。
而后敬畏。
最终只余自惭形秽。
“朱厌,”落摇冷冷看着他,“你在妖月峰上杀死同门,会被逐出三界山。”
朱厌双目忘记眨动一般,定定地看着她。
落摇继续道:“这阵子,我不会离开三界书院。”
落摇冲出水木盾,就是为了说这句话。
她不会离开三界书院。
朱厌若是在此击
杀守照珩,会被界山大阵逐出三界山。
即便他是妖族太子又如何,三界山能屹立至今,从不为任何人妥协。
朱厌看着她,说道:“我不杀他,难道他就不会杀我?”
落摇:“三界书院,不可私斗。”她眼睫微颤,看向了守照珩。
守照珩紧握着伞剑,灿灿剑芒尽数敛入伞鞘。
金冠锁着乌发,束腰收紧白衣。
他弯腰行礼,语调恭敬克制:“守照珩见过殿下。”
落摇心情很复杂,神态间倒是平淡无波,只淡淡应了声:“不必多礼。”
妖月峰上的学生们,各个看得目瞪口呆。
方才和妖族储君对战的竟然是守照族的少主。
而那位撑着神伞,周身灿灿金芒的女子又是谁?
“东神……帝姬?”
不知是谁小声开口。
这四个字在人群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啊!古神烛照之女,东神山上的那位帝姬?”
“怎么可能……她怎么会下神山!”
“肯定是她,你瞧那神伞,瞧那极昼之光……”
“至阳之力!”
“是庇佑三界的至阳之力!”
这话一落,妖月峰上的无论仙族、妖族还是人族和鬼族,都纷纷跪下,虔诚地向那让黑夜褪去,换来白昼的至阳之光叩拜。
古神烛照。
当世最至高无上的神。
哪怕是身处魔域的妖族和鬼族,也对其满怀敬畏。
眼看场面闹到这地步……
落摇太阳穴嗡嗡作响,她额间一根根神经抽痛,直把她搞得心烦意乱。
别看现在的学生们一个个虔诚叩首。
等至阳之光散去,他们就缓过劲来了。
——明日的书院小报,只怕没眼看了!
“主人,小遮要撑不住啦。”遮天伞内也就那么些至阳之力,这般倾泻而出,已经快要散尽了。
落摇应了一声。
她之所以暴露出原本容貌,主要是为了守照珩。
以东神帝姬的尊位。
守照珩必须听命。
守照一族对烛照的忠诚。
是刻进骨血的。
只是她这般暴露了容貌……
东神帝姬的名声……
罢了,反正二百年前就扫地一回了,也不差这一回。
她回头再变幻容貌,拿好万顷琉璃,还是从四支的女仙落摇。
至于东神帝姬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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