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将瘦头陀踹倒在地。
“你小子还有事儿?”李爱国停下脚步。
“出发!”
李爱国取出哨子吹了两下。
闵六有取出一个小本本。
赵雅芝招呼完旅客上车,快步走过来喊住了他。
机务段三线厂已经将暖水瓶准备好了,明天李爱国休息,可以给魏庄村长魏自民送去。
白车长看到这一幕,更有信心拿下全国先进包乘组称号了。
凑够二十个正字,他们的劳动教育才算是完成。
王大奎愣了好大一会,才反应过来:“爱国哥,我们巡逻队转悠了好几天,连个小毛贼都被抓到,你刚回来就逮了三个小混混。这下子咱们巡逻队要立大功了。”
“爷们,看来这闲事你是非管不可了。”王麻子晃着刺刀走上来。
列车冒着黑烟,重新出发,留给铁轨的只有一片沙子。
阎解成擦擦汗水,拍着胸脯子,尴尬的笑笑:“爱国哥,我听说你要下乡给老乡送暖水瓶,能捎带我一个吗?”
王麻子一击不中也感到有些诧异,手腕抖动,改刺为挑,寒光直冲李爱国的脖颈而去。
“我说呢,你这阵子一直没有回去。”
只不过那帮人好像压根没有打算讲理。
另外咱好像还是义务巡逻队的队长。
刚准备回去休息,就接到了邢段长的通知。
自行车都被南石镇没收了。
她挺起胸膛,感觉精神很好。
你多干一个小时的活儿,我就得多干两个小时。
等反应过来,迅速转身,眼前却是一花,带着腥味的拳头充斥眼眶!
此人已经是奔着要人命去的,李爱国也没有收手。
“那行,就你了。明儿下午出发。”
砖头落地,嘴角流淌出鲜血。
前阵子那帮子被阎解成骗了的家伙,不敢在机务段里找阎解成的麻烦。
“李司机,没问题,就是一个抄近道的社员。张乘警把他的名字记下来后,对他进行简单的教育,让他走了。”
行驶的列车在雾中变得模糊不清,就像是在梦幻之中飞行的魔幻汽车。
今天清晨大雾茫茫,天地一片朦胧。
为首的那个年轻人叼着烟看上去流里流气的,手中拎了根钢管子。
明明是想勒索别人,非要整得自个好像受了委屈。
“嗨,这些姑娘胸前挂的是什么?”
李爱国赞叹的看着阎解成。
等阎解成可是等了有一阵子了。
一份两块钱。
“没有,这些都是那两个家伙脸上的血。”李爱国指指王麻子几人,将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只是阎解成一直躲在机务段里,他们没有办法下手。
赵雅芝忐咬着嘴唇说道:“现在我每个月能拿到四十多块钱工资,再加上帮你跑那些活儿挣的钱,足够养活苗苗。”
李爱国在站台上抽了两口烟,打起精神准备返回火车楼。
他跑到李爱国身旁,关切问道:“爱国,你受伤了?”
这年月铁道情况复杂,今天的临时停车要是放在后世,肯定得写七八份安全报告。
可是就是这段的距离,却出现了波折。
李爱国最看不起这种逼逼叨叨的人。
这有点类似去亲戚家吃饭,吃饱喝足你还想捎带东西,那就得自己动手了。
“解成,你怎么学得跟你爹那样,总喜欢半道里跑出来吓唬人。”
“这好像有点夸张了.”赵雅芝的脸色被红通通的绶带映成了猴屁股。
要是因为赵雅芝的好心,影响到了那些孩子的生活,就得不偿失了。
王麻子冷声一声:“多亏我们哥几个机灵,人全须全引儿的回来了。
阎解成乖巧停下手。
“噗通!”
跟后世那种表演性质的军体拳不同,更侧重于实战。
震耳欲聋的车轮摩擦声打破宁静,沙尘飞扬搞得乌烟瘴气。
骑着自行车继续往外走,刚走两步便觉得不大对,阎解成这小子还跟在后面。
只是阎解成总归四合院里的邻居。
李爱国对人命一向抱有敬畏之心。
挽起袖子,冲到王麻子跟前,甩开巴掌,准备左右开弓。
李爱国也没有放在心上。
好家伙,连这些都知道,阎解成在机务段里的门路挺广的啊。
“.为乘客服务。”
阎解成吓了一跳,差点摔倒在地上。
喘息了几口气,李爱国喊住了阎解成。
“俺滴娘娘啊,吓死人了.”
你发扬风格,我思想比你更先进。
由于卡车调度问题,送热水瓶和搪瓷缸子的任务安排在下午,上午正好能休息一晌。
在他们的名字后面画上一横或者一竖,这些笔画组成一个正字。
两人站在一块当即联想到了胖头陀和瘦头陀。
“副司机同志,注意瞭望!”
刚才邢段长在布置任务的时候也提及过。
再说了,我只是出个主意,是他们不小心被南石镇派出所抓住的。
一次是有小孩子在铁轨上摆放钢筋,想让火车将钢筋压成刀片,在朋友面前耍威风。
虽然在这年月,火车撞死人并不需要担责,但那毕竟是条人命。
我方武器刺刀、砖头,对方赤手空拳。
赵雅芝忑不安的看看李爱国:“所以就不想要那些钱了。段里面也挺困难的.”
整个人倒飞了回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后脑勺磕破了。
喝得半醉,他差点给李爱国磕一个。
“还不是包赢计划惹的事儿,这人名叫王麻子,是以前认识的朋友.”
而郊区那些野道口,情况比较复杂,行人,马车,牛车,牛羊随意穿行。
我方三人、对方一个半人。
雾气蒙蒙中人影隐约可见。
差点撞人的事情,只不过是段小插曲,压根就没有惊动段里面。
看到李爱国拳头上沾着血迹,身边横七竖八躺着两个昏死过去的人,王大奎吓了跳。
“哥几个啥意思?”
李爱国这边已经从陈记裁缝铺拿到了红绶带。
看看神情淡然的李爱国,刘清泉唏嘘两声,站起身拿出安全行车记录本。
剩下的那次事故比较严重。
这玩意搁在他们手上,真是白瞎了,还不如烧火棍好使。
呜呜呜.狂吃,狂吃,狂吃
火车冒着乌黑的烟,离开京城火车站,李爱国也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点上根烟,淡淡的抽了起来。
李爱国扫了眼他们手上的刺刀,脸上满是不屑。
整整三辆啊,你赔的那几块钱够龇牙缝的?”
片刻功夫之后。
白车长组织乘务员们顺铁路仔细查看,寻找铁路轨道中间有没有武器。
啪!
阎解成脑门上挨一巴掌。
李爱国说道:“快去帮大奎他们把这些家伙押送到派出所。”
阎解成最爱干这事儿。
从王麻子他们的腰间抽出腰带,将几人双手捆在后面,帮着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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