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我出机务段就被那些人堵住。追着讨要损失费。
筹划着明天的行程,李爱国来到站场上,准备取自行车。
今儿终于逮到机会了,旁边却还多了个碍事的。
“告诉你,哥们儿刚从炮局出来,刀枪无眼睛,你要是葛儿屁着凉了,别怪劳资不仁义。”
这事儿,得管!
赵雅芝他们将红绶带穿在身上,看上去就给后世的礼宾小姐似的。
这倒是没错,阎家虽然喜欢算计,却真没出过贼。
优势在我啊。
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后,回到机务段宿舍里洗了澡。
人情世故嘛。
跟我有什么关系。”
“好嘞!”
阎解成脸色难看起来,生怕李爱国将他丢下来,连忙将事情讲了一遍。
再说了,这几个人他还有大用。
拿到批条,李爱国哼着小曲出了段长办公室。
王麻子暴呵一声招呼小兄弟,壮了胆子挥舞着刺刀冲了上来。
无论在哪个年代,丢武器都是大事儿。
义务巡逻队在街道派出所里对接的领导,是小片警的父亲王振山。
“诶诶诶,那不能,我们阎家可没偷东西的门风。”阎解成颇为自豪。
还好跟爱国商量了,要不然真要好心办坏事儿
赵雅芝看着那个魁梧的背影,小声嘟囔了一句,转过身进到了车厢里。
“行了,别委屈了,麻溜上来吧。”
机务段距离四合院并不远,平日里只要半个小时就能到。
最后指着王麻子说道:“这货下手太狠了,京城里小青年茬架不会奔着要人命去。他身上应该有事儿,你记得提醒街道派出所的王振山队长。”
这个月李爱国已经遇到了五次紧急刹车事件。
张乘警当天晚上在食堂花了半个月的工资,整了七八道肉菜,请包乘组和乘务组的同志吃了一顿。
奔波了数百米后,还真被他们找到了。
“行了。”
你们搁这叫茬呗,好像有点不合适。”
跟着这样的火车司机,刘清泉也安心。
胖头陀想躲,也想挡,但是明明简单的一拳,却怎么也躲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爱国把拳头印在了自己脸上。
这时期的火车便池是直管,管子很粗
等张乘警发现,武器已经不见了踪影。
“你小子不会是准备偷暖水瓶吧?”
赵雅芝压根没想过这些,经过提醒也明白了过来。
王麻子见李爱国身材魁梧,颠了颠手上的刺刀,发出威胁:“识相的让开点,小心刀枪不长眼睛。”
要不是这小子,他早动手了。
身穿红绶带的131包乘组姑娘俨然成为了京城车站的一道亮丽风景。
因为三线厂归属总局管理,装卸车都需要前门机务段自己来。
面对气势汹汹的几人,李爱国不慌不慌将自行车停好,突然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回到机务段之后,分给包乘组的同志们。
“我还能帮着搬运东西。”阎解成笑嘻嘻的说道:“听说你们这次正好缺少一个搬运工。”
刚拐过拐角,一道黑影冲出来拦住了他。
车头上方沙箱里的砂子,通过输砂管准确洒在铁轨上,增加车轮与铁轨的阻力
李爱国看清楚对面的阎解成,这才缓缓收回拳头。
茬架是一回事,侮辱人是另外一回事。
震耳欲聋,煞是壮观。
可是旋即就醒悟过来,这货压根就没办法动弹。
胖头陀翻个过,摔倒在地上。
雪亮刺刀映出点点寒光直刺了过来,李爱国微微侧身躲过,低头看看衣服,心中松口气。
但是,其他的家庭呢?
这年月大家伙都比风格,拼先进。
131包乘组只能像往常一样严格要求自己。
王麻子有些担心的看看李爱国。
这几人都是阎解成包赢计划的受害者。
“夸张什么,没看到上面写着为乘客服务吗!”
我哪里有那么多钱给他们。
“李司机,我有件事想征求你的意见。”
即使不是131包乘组的乘客,也会凑过来多瞅两眼。
贾张氏面前一黑,差点晕倒过去。
阎解成现在是专业搬运工,李爱国便答应了下来。
有阵子没有去周大伯家了,要不买点礼物去看看二老。
他身后那两位。
李爱国这法子还真不错,每次她想懈怠的时候,都会被乘客的口号声提醒。
阎解成目瞪口呆,喉咙好似被扼住一般,圆睁的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的王麻子。
他站起身狠狠踹了王麻子两脚,边踹边喊道:“你不是要将爷们沉到下水渠里吗。来啊!来啊!”
车厢内的乘客更是对乘务员赞不绝口。
自行车被堵住路,李爱国手下意识的扶在腰间,眼睛微微眯起。
瘦头陀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车厢门打开,乘务员们走下列车,顿时引起了不少人的瞩目。
李爱国也不愿管他这些破事儿,停下自行车,让阎解成上了车。
只不过因为无法确认轧钢厂那些人下乡贩卖鸡鸭的收益,所以阎解成并没有采取技术入股的办法,而是直接把技术专利(南石镇的消息)卖出去了。
列车刚经过永定门岔道,转入直道。
汗毛竖立起来,李爱国习惯性攥起拳头,摆出军体拳的架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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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虽然有李爱国递话,机务段武装部和派出所在段里面纠正了不良的风气。
“弄他丫的!”
扭头看向阎解成:“解成,这几位是你仇家?”
这姑娘还真是心地善良
李爱国提醒道:“段里面像苗苗这样的孩子不止一个,以后说不定还会有很多,你如果不拿补助金,那其他的孩子怎么办?”
但是,出了机务段,阎解成就得小心了。
运输的工具是卡车。
原本害羞的赵雅芝在乘客们的议论声也骄傲的抬起了头。
这帮家伙下手极狠,明显见过血腥,出手就是奔着要人命去的。
“好好好,这才是人民的乘务员。”
阎解成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有阵子没回去了,能不能把我捎带回去。”
两人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的出了机务段。
“稍带回去.”
这年月铁道上的工作有很大的危险性,每年都会有不少同志牺牲。
工人为机务段在一线拼命,机务段负责照顾这些同志的家属,是老传统和老规矩了。
王麻子没想到李爱国敢先动手,吓了一跳,旋即反应过来。
看到火车稳稳的停下,嗅到浓郁的煤烟味,他一屁股瘫软在铁轨上。
“你们不是牛批吗。不是要弄死劳资吗?”
“啊”
“爷们儿,这没你啥事儿,我们找阎解成。”
足足两分钟,阎解成才惊醒过来,冲上去(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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