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苍,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伸出细长的毛手把他拎起来,二话不说张大口便向脖子咬去,傻苍本来还以为他会说上几句感谢的客套话,那知竟然要来喝自己的血,迷糊中所受惊吓难以形容,叫道:“喂,别咬我!”毛猴那里管他,臭口径直咬下。傻苍急中生智,一口唾液吐向毛猴口中,趁着他一呆之际,右手一拳打在毛猴干瘦的左心房上。
俗话说狗急跳墙,危急下傻苍打出的这一拳汇聚身力量,又快又狠又准,直把毛猴打得身子晃悠,一跤跌坐地下。傻苍借机挣脱魔爪,但毛猴迅速弹起,向傻苍飞扑而来,傻苍知道落于他手凶多吉少,奋力一扑伸手抓住地下火把转身烧他。毛猴全身都是长毛,遇火即燃,瞬间焦臭传出。
身上灼痛,毛猴怪叫一声,两条细如擀面杖的手臂暴长,一手夺他火把,一手击向他左肩。傻苍来不及思索当即手臂圈转下沉,掌中火把横拨直推敌人右胸,不守反攻。长毛遇上火苗,吱的一声,毛猴右臂内侧又焦了一大片,毛猴又是惊讶又是疼痛,对手火把这一圈转直刺,颇似剑法里的精妙招数,有后发制人之妙,如他手上握的不是火把而是锋利的长剑,自己这条干柴般的手臂怕要断为两截。
他咦了一声干冷声音传出:“你是谁?”三个字吐出来,羊脚般的四肢已攻七八招。
傻苍不想回答也不能回答,手中火把急舞,勉强将敌人快捷无伦攻击化解,邓涛在铁门里见到毛猴怪异面相,叫道:“老猴子,有本事来打我啊,你这只臭猴子、狗猴子、僵尸猴,臭虫猴子,粪坑猴子,傻苍,快烧光他身上的毛,让他变成一只水猴子。”傻苍手中火把横削直刺斜劈,完全是顺手而为全不经脑子,却令得噬血而狂的毛猴逼近不得。毛猴耳中听得邓涛的谩骂,突地转身一脚踹向邓涛屋子的铁门,把铁门踢塌了半边,将门后的邓涛震得往后急退,摔于地下。
傻苍火把从后伸至,毛猴躲开后再一脚跺在铁门上,将铁门完全踢翻重重砸于地板上,好在邓涛趁着毛猴闪击避火把的瞬间空隙打个了滚,避开铁门重重一砸,没被压成肉饼。傻苍在小屋外看不到,以为邓涛被压于铁门下,更不要命的烧他。
毛猴在室内纵跃躲避,陡地一个转身,闪至傻苍身旁,伸出右手五指向着脖颈插落。这一下来得好快,傻苍看清时手指已然来到下巴底下,作不出任何反应的他只好将手中火把随便燎向毛猴跨下,自己难幸免,但也要在死前烧伤敌人。
裆部乃人身十分脆弱之处,那特别重要的器官就在那,毛猴不想受伤,一声怪叫窜开,五指直插变下抓,爪在傻苍左肩上,带起一片肉,顿时鲜血淋漓,傻苍命不将存,此时那里感到痛,握着火把急攻上去。逃过铁门砸身的邓涛拾起地下另一根火把,也即不要命攻了上去。多了一人进攻,毛猴压力陡增,怪叫连声,穿梭于两根火把之中。
毛猴在地牢里关了多年,衣服裤子早烂得不成样子,穿在身上有等于无。几十年没有人血喝,使得他全身毛发疯长,别说头发,就脸上的毛也有一寸多长,体毛更有五寸多长的,遇着火苗即行燃烧发焦。毛猴本想把二人抓了来喝血,但身上长毛不断燃着,烧至毛根时痛感传来,痛彻心扉。
拼斗甚是激烈,毛猴动作快如闪电,傻苍和邓涛频频挨击,身上虽伤痕累累,但知如不拼命,立时便得死去,二人一般心思硬撑着奋力反击,互为攻守,毛猴连夺几次火把都没成功,反而手身上长毛被烧上十五六次,疼痛难忍,渐渐便想:“只要我出了去,人血大大的有,何必与这两个小子拼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一番急攻将二人逼退,突地纵身往道口奔去,身影瞬间消失在黑暗的甬道中,只留下冰冷的话声:“两小子,下回撞到,绝不放过你们。”
邓涛和傻苍不敢放松,紧紧握着火把,生怕他突然回来。过了好一会儿,二人才慢慢放松下来,浑身的伤痛袭来,都禁不住呻吟出声,特别是傻苍,烧伤数处,左肩被抓伤见骨,身上挨了毛猴数下,口鼻有血流出,全身都是血。邓涛虽没有外表伤,但他功力不及傻苍,被毛猴击了几拳,所受内伤甚重,得停下来后,不住呕血。
两人顾不得被黑水庄里头的人发现的危险,坐地包扎伤口。幸好地牢里虽然闹了个翻天覆地,地表上却毫无动静,歇了良久始终没见人下来察看。傻苍有了些力气,道:“涛哥,能不能走动?”邓涛道:“可以,我手脚没伤,吐完血精神了些。”傻苍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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