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这时也语无伦次起来,然后是迟疑和无奈的恳求。从他们的谈话中,卫圩已经清楚的知道一一师傅己经进了看守所,丁阿姨正在低三下四的求着人。当卫圩真正听明白时,身体冷汗直冒,在不断的颤抖中,他想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当他要站起来的时候,他的腿已经不听使唤了,他坐那儿,同时稳着心脏。一会儿他又站了起来,转身就要往外走,丁阿姨招着手,不让他走。她放下通完的电话,“本来不想告诉你,现在你都听到了,不过没有事儿啊。”她又恢复到以前的状态,说:“一定要把心放下来,不必过多的想,不用着急,放心的回去吧,再不要来这儿了。”话已至此,她不再说什么了,并且让卫圩走。
尽管卫圩的腿软到不听使唤,但是他依然快速的离开这里。
在路上,他低着头,加快了脚步,一刻不停的回到了家。进屋时,他又拽了一下关上的门,然后快步穿过客厅,径直来到自己的房间,随手关上屋门。他靠在沙发上,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简直岂有此理。”他气愤的说:“果然没有免费的午餐。”卫圩不无感慨的想道:“人心叵测,看来什么都可能成为骗局,都可能成为他人利用的工具。”他不甘心,就这么完蛋了。“只有办卡挣钱,怎么可能出事?”他越想越糊涂,越想越转不过沫儿来。但是只要他把心里话说出来,心情也就好了些,那种抓心挠肝的“疼痛”,逐渐在消失殆尽,他还是冷静下来了。不过,他终于清楚饭店被封的原因:师傅和另一个服务员,都在店里被带走,所以……“我也完了。”想到这儿,他似乎清醒了许多,又稳定了许多。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更加的糊涂了。有的时候,他依然打着牙帮骨,想:“怎么办,应该怎么办?”他知道自己的脑袋不够用。而如今,让他想这么复杂的事情,脑袋就更不够转儿了。在家里,没有需要他动脑筋的事,听人说:脑袋一不用,里面就生锈,一旦遇到问题,根本就没有一个稳、妥的思想脉络,很难达到一定的效果。丁阿姨把话说的既含糊,又只言片语,让谁儿想,都很难有两全其美的结果,就是猜,也猜不到正地方。要不要和父母说?想到这儿,卫圩突然产生出一个奇妙的想法。“到父亲那儿避避风头?”他对自己的逃亡想法后怕不己。有些事情可以一走了之,这事儿能吗?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那么可不可以和母亲、于叔说呢?让他们给拿个主意?不行,犯罪的事,躲都躲不开,怎么还能往里掺和呢,那不成了玩火自焚吗,这种事情只有自己扛着。再等几天,他要到丁阿姨家探探风。只有见到她,似乎心里才能踏实,不然一点信儿也没有,自己怎么想,都是瞎想、白想。无论卫圩怎么想,怎么说,怎么做,都是一笔糊涂账,并且越捋越乱,于是他索性……
记住手机版网址:m.bqgw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