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在他三十岁的时候就己经离世了,母亲在学校里给他说了个教师媳妇,他们的孩子已经上小学六年级了。好在,丁阿姨是个不甘寂寞的人,她爱交往,每天都和朋友过着丰富多彩的生活。
然而,自从师傅把卫圩领到家里,丁阿姨就对卫圩好言相待。他实在,没把握的话,不会从他嘴里说出来,并且思想单纯,重情重义,从来没听到他说过伤害别人的话。尽管丁阿姨知道卫圩的种种弊端,但她依旧说:要好好做人,特别要孝敬父母,对父母不忠不孝的人,不会在社会上立足,也不会有朋友;假如交到了朋友,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真正、正直的人,最痛恨对父母不好的人;不把父母放在眼里,动不动就非打即骂,这样的人,谁敢和他交往啊。卫圩真就记住丁阿姨的话,那些不知悔改的毛病,逐渐退化掉了。
又一次,丁阿姨语重心长的对卫圩说: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一定要好好做人,不然几年青春就过去了,等到四十岁才寻思过味儿来,再想改掉身上的毛病,就很难了……
而如今,丁阿姨的一些举动,使他产生了疑惑,但是无论如何,卫圩要知道师傅的下落,同时也是关乎到他的安危。他从床上下来,坐到“饭桌”旁的椅子上,他盯了半天身旁的沙发,然后他又走过去,坐定后,仍然想着这些事情……
敲门声使他中断了思索。桑梓馨叫他吃饭,他无精打采的走到客厅。“妈,于叔,你们吃吧。”说完,他转身又回到屋里。尽管他想不明白师傅到底是咋回事儿。尽管在他睡不着的时候,这些事情总是反复出现在脑子里,让他欲罢不能,但锃亮的眼晴四周,己经是黑迹斑斑了。思来想去,最终只有烂于心,又变成浆糊般的摸糊不清。无论他怎么想,还是竹篮打水,什么也不清楚。
早晨起来,在他洗漱的时候,桑梓馨看着儿子,说:“又一宿没睡,有什么事儿吗?”
“妈,没有。”他心不在焉的回答着。
卫圩吃了早餐,就回到屋里,他在屋里坐了许久,然后走出来,和家人说了一声,还是出去了。他迎着似剪刀的春风,走在去师傅家的路上,可是当他来到师傅家楼下时,他停住了脚步,眼睛直勾勾的瞅着师傅家的楼房。他站了一会儿,转身又往回走,没等走到家,他又折回来,就这么反复的折腾着,最终他站在师傅的家门口:阿姨会不会再撵他走,再撵他怎么办?他还是硬着头皮,敲开了丁阿姨家的门。
丁阿姨在沙发上坐着,见卫圩进来,只是摆摆手,让他过来坐。他小心翼翼的坐到丁阿姨跟前儿,同时看着憔悴的丁阿姨,不知怎么安慰的好。丁阿姨只是静静的坐着,并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刺耳的电话铃声突然打破了沉默,丁阿姨马上把电话拿起来,随即身体完全倒向了沙发。在通电话的过程中,丁阿姨显得焦急不安,平时流利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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