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哪里禁得住在岩石上摩擦。”马科斯把绳索再抛下去,依次把泰国仔和庄老板也拉上断崖。因为上午帮阿赞ki找到那个小山坳费了时间,大家到达小溪边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好在马科斯对这里很熟悉,汽车打着大灯,马科斯摸黑开车,居然也开出了这座碧瑶大山。
方刚心想,这一趟能赚到近千元人民币,要是每月跑三趟就是三千块钱,一年差不多四万。这让方刚想起他戴阿b那块佛牌和阿赞路的招财符管,分别赢到手二三十万,马科斯得干六七年才能赚到这个数字。当然他还会有其他生意,就算再给他的收入翻三倍,也得两年,而自己用佛牌和符管几天甚至一晚就能赢这么多,何必去当佛牌商人,吃这份苦头?
马科斯开车从山北绕到山南,已经是深夜了,在附近找到一家汽车旅馆,四个人总算是睡到有被褥的床,因为刚被阿赞ki施过驱邪法事,又离开了碧瑶大山那个鬼地方,这晚方刚睡得特别踏实,整晚都没做梦。
次日,马科斯开车从碧瑶开回马尼拉,方刚从银行再取出六千菲律宾比索给马科斯,这桩生意就算圆满结束,方刚和泰国仔共赚到手一万菲律宾比索。在银行,马科斯把钱收进钱包,拍着方刚的肩膀:“你们中国有句俗话,一回生、两回熟,这我也知道,今后多给我介绍生意,有钱大家赚。”
“你中国话说得真好,”方刚竖起大拇指,“不过,这种生意还是太辛苦,最好能有那种比较省事的,有没有不住在碧瑶山那种地方的阿赞师父?”
马科斯说:“当然,但效果有限,阿赞ki的法力可不是其他随便哪个阿赞都能比,以后你们看庄老板的生意就知道,只要他能遵守规矩。”出了银行,双方告别各走各的。
庄老板跟马科斯握着手说:“希望今后我的生意能有改观。”
“祝你财源滚滚。”马科斯也笑着回答。
目送着马科斯的旧皮卡越驶越远,泰国仔感叹:“这人确定真是菲律宾和美国人的混血?中国话说这么好,除了发音有些不太标准之外,什么词他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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