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后宫,气的杂碎了一屋子精致。
好闺蜜,新上任的陈尚宫都不敢劝,等她脾气发完,才跟她谈心。
“事已至此,静观其变!”
陈尚宫叹道。
魏太后冷笑:“静?哀家哪里静的下来!”
陈尚宫道:“不然臣陪太后去上苑走走?”
魏太后摇头:“你退下吧。让哀家一个人静静。”
尚书房中,魏太后一个人静静的面壁,墙上那副夏京市井图上气息流转,十分活跃。
魏太后心情终于好了起来,她没有错!
没想到开凿水渠,竟然比一场南征,让这幅图更加认可她。
不过在图上,她隐隐感觉到城南似乎有某些特殊气息,可惜她还无法清晰从图上看清楚。
“魏保何在?”
魏太后轻声叫到。
“奴婢在。”
身后很快想起一个阴柔的声音。
一个五十岁模样的阴柔男人站在身后。
“你去南城探一探,看哪里有什么变动?”
男人没问缘由:“奴婢遵命。”
说完躬身退出去。
一时三刻之后,男人就回来了。
回复道:“禀告太后,城南最大的变动,就是开凿芙蓉渠。如今已经征伐徭役八千,拔除了百余家民宅。”
魏太后摇摇头:“变化不是水渠引起,可还有其他变动?”
水渠变化城图中也能感觉到,范围要大的多,那个特殊的变动,就在朱雀门附近。
男人道:“赢郡在那里有一个铺子,叫银行。买下了一条街的宅院,也在大兴土木。”
“赢郡?”
太后点头,看来变化应该出在这里了,赢郡乱成那样,还有心思在京城做买卖?
“这银行是什么底细?”
魏太后问道。
男人马上拿出一张银票:“奴婢瞧着像钱庄。不过这银票忒小,只有十两,图画俗不可耐。却似乎出自巧匠之手。把飞钱当成买卖来做,真是穷疯了一般。还收百姓存款,只给微薄的钱息。所得银两,大半解送赢郡。太后,奴婢以为,这就是赢郡为了敛财,要不要找刑部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