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尤所为又不在,他还真是没有艳福。
当宜春院的小厮,带着刘知易的信,去请人的时候。
除了尤所为其他几人都在炉亭,正认真的做学问,尤其是李园,趴在显微镜上,仿佛石化了一般。他家传疫病学,显微镜对他的帮助可能更大,因为他可以直接看到病菌,并且在刘知易的指导下,开始科学的研究细菌、病毒等微生物,配合他的医道修为,能研究出什么,还真不好说。
已经升入内舍的尤所为、许多福都没搬走,他们主动申请,继续住在外舍,当然他们的身份已经是内舍弟子。尤所为和许多福的榜样在前,其他人放榜后十分刻苦,不到深夜,没人回宿舍。
结果斋仆张衡,带着信跑去炉亭,一个招呼,几人马上放下研究,逛青楼来了。搞科研,哪里有喝花酒重要。
几人到宜春院,刚刚傍晚,西斜的阳光还很强烈,通报之后,被带进梅园。
刘知易见到他们之后,几人十分热情,许多福上来就捶了他一拳,责问他为何这几天不见人影。
刘知易感叹,顺便问起儒家找他的事情,几个人室友都很奇怪。
儒家弟子确实天天找他,可是态度都很客气,不像刘知易担心的那样,不像来找麻烦的。
不及细问,几个花魁就来了,怜月摘下了面纱,几个室友忍不住偷看。
刘知易看得出几个花魁脸上满是倦容,强颜欢笑,她们昨天熬到半夜,白天只小睡了一会,不断有客人登门祝贺,没有工夫休息。
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宴,匆匆吃完之后。刘知易善解人意的劝几人早点休息。
大家从善如流,各自招待老相好去闺房。
只有刘知易,熊纨没有走,怜月和怜花也都在,四人目光交流一番。
怜月低下头,一脸娇羞,怜花一笑,主动拉起熊纨离开。
梅园是怜月这个大花魁独享的花园,当了花魁之后,她就搬出了花楼,独占了梅园。
所有人都走了,她轻声对刘知易道:“奴家伺候公子沐浴。”
刘知易没有拒绝,昨日练功出了一身汗,来不及洗就去了花魁大会,大吃大喝,沾了一身酒气,回来又困了,睡醒就到了这里,一直没机会洗,现在是该洗洗。
伺候刘知易洗浴的,其实是青梅,怜月只安排下去后,自己就去了卧室。
青梅带着好几个丫头,忙碌半天,伺候刘知易沐浴更衣。
洗完之后,刘知易换了一身丝绸亵衣,十分轻柔,仿佛没有穿衣服一样。略有些尴尬的被青梅带进怜月的卧室,怜月已经上床。
刘知易深吸一口气,掀开床帘,爬上罗床,钻进了怜月的被窝。
怜月颤抖着身体,却一点都不退缩,只提醒一声:“公子怜惜!”
刘知易嗯了一声,将怜月紧紧搂在怀里。
第二天一早,怜月顶着一对熊猫眼,看到昨夜使坏的男人正呼呼大睡,不由懊恼。
真像怜花姐姐所说,他还真的练了一晚上武功,还吹嘘他有八品的修为。
怜月不由又气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