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看着穿裕又晕了过去,哭声就更大了。
这时候那些但凡下午接触过穿裕的人,药材的人都被带了上来。
足足快站满了一个院长,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不解与惧怕。
谁都知道穿裕是领主和领主夫人心尖上的宝,谁有那个胆敢去害他呀!
林归晚环视了一遍,然后默不作声地跳上了座椅。
“你们下午是谁煎的药?”
“是我,我可是按照姑娘给的药方熬的药。”
那名下人紧张到一直发抖,但还是壮着胆子回答了林归晚的问题。
心里想着回不回答都有可能死,那为什么不清白一点地死呢?
林归晚接过从一旁递过来的药罐子,问了问药香,再挑起几味药看了看,没有问题。
“那你可否一直守着药罐子,没让任何人接近?”林归晚再次发问。
那位下人想了想,摇了摇头。
“没事了,下一个。今天是谁准备的药浴?”
“是我。”那名穿山甲不卑不亢地站了出来,自信地说道。
林归晚正好检查到了药浴中的药渣,果然问题出在药浴上面,林归晚突然神色一变。
竟然是宝珀花!
这可是与她之前药材完全相克的东西,除非极通药理的人,根本不懂这一株药材的药性的!
更别说找出一个完全与之相克的。
老妇人一看林归晚的脸色,就知道这次的问题竟然出现在药浴上面,可是着手药浴的是她的心腹。
老妇人怒不可言,厉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害我的裕儿!”
“领主夫人,我没有呀!我冤枉呀!我从来么想过要还人呀!我跟了您那么久,难道情谊上还比不上一个刚来女子的胡说八道吗?”
“夫人,先别急,凶手应该不是她!”
“为什么?”老妇人有些疑惑地问,按照她的性格,哪怕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百。
“她做不到这样。”林归晚刚刚又看了一遍,为了让宝珀花加速溶解进去,所以那人用了特殊的灵火,
而面前这位下人充其量贵一点小功夫,还谈不上厉害,怎么可能有这么厉害的灵火。
老妇人现在十分信服林归晚,林归晚说东她就不会往西。
“今天还有谁碰过药浴的,全部都给我站出来!”老妇人一声令下,又站了两三个出来。
“回禀老妇人,今天我是我给加的,但那时候还有人看到,我进去了一下就出来了,中间并未停留。”
一位下人站出来回复,而能做证人的刚好就是刚刚那名女子。
“后来呢?”
“后来我就被管家叫走了,说是其他屋也要用水,让我帮忙打点伺候。”
“那你们呢?”
“今天我们走进去送过换洗的衣物,匆匆忙忙就离开了,因为管家找我们有事,管家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