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岑自信说:“等那黄鼠狼精得手,我们就在城外布下寻妖阵,待它出来,我们便跟上,找到朱獳,一举降伏凶兽。”
这个想法真是与他不谋而合!
他心中高兴可以与林千岑心有灵犀,却也未表露出来,有林千岑在,什么事都由得她来主导,他只管配合着就好。
于是鹤川继续问道:“嗯。那林校究竟怎么办?还有她那个女儿。”
说起林棠婇这个女人,林千岑头疼的揉了揉头,林千岑知道她的秘密,但也想不通她在这其中究竟是何关键之处。
面对那个未知的阵法,林千岑决定先跟鹤川问清楚那个阵法。
“你可知,若是要施展你那阵法,最好在哪里布阵?”
还有谁比鹤川这个创造这个阵法之人还要清楚呢!
鹤川只不过稍作思考,便得出了结论:“林校并不是符阵师,想必昨夜里那群符咒师里,有他的亲信,会帮他布局,那里面都是些七八品的符阵师,功力不够,便只能利用日月精华来布阵。本是阴邪之阵,自然在夜半属水之地施展最好。”
林千岑掐指一算,就算了出来:“恐怕只有瑶都西边的银水涧附近了,今年为辛丑年,癸巳月,三日之后便是丁丑日,五行属涧下水,是不是他要动手的最佳时机?”
鹤川也说:“应该是的。还有,我刚在想林棠婇的话。若是林校真的要献祭自己的女儿来复活另外两个女儿,这不是是不太合乎情理?既然这么爱女儿,没理由还有杀一个女儿。”
这是他觉得最不合理之处了。
那阵法分明只能救一个人,而且林校要救女儿,为什么还要让自己仅存的女儿身处险境呢,他就不怕赔了夫人又折兵,连这仅存的女儿都折进去?
林千岑也觉得奇怪,只当这阵法过了千年,说不定会改变呢:“你的阵法里...她一定会死?她隐瞒了阵法,是不是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然而鹤川十分肯定:“这...所谓阴阳,阴着还阳。阳者归阴。无法改变。四十九个成年壮汉的气血也才堪堪打开地府与人间沟通的门,剩下的,唯有等价交换。以...血亲或是...”
鹤川说着还脸红了,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了,但还是说了:“或是能带着足够的思念的人,才能完成交换。”
鹤川说完,林千岑竟然也莫名的脸红了一下。
在地府时,十七便总说,若不是有人强烈的思念,她不会如此强大。
那时她总是嗤之以鼻,现在才明白真的有人如此。
不过她始终觉得,鹤川这感情总是奇怪的很。
她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为何一往情深。
所以每每想到此处,她便害怕的想要逃离这个问题。
于是乎,她立马收回了自己的心,继续说道:“林棠婇如今怎么想我们并不知晓。消息并不对称,或许等着事件继续发展,我们才能知道她所求究竟是什么。”
鹤川点了点头,两人便不再商讨此事。
刚刚林千岑说了,要去城外布下阵法瓮中捉鳖,鹤川是一刻也不敢耽搁,连忙带着林千岑赶到了城外。
林中寂静之处,鹤川正努力的布着阵法,忙得不可开交。
反观林千岑倒是悠闲,默默的从鹤川的戒指里拿出茶桌雅座,一个人坐在这风景秀丽的地方品着茶,真的快活。
等鹤川把活都干完了,林千岑才眯着眼睛夸到:“辛苦娘亲的好大儿了!”
鹤川听了当即吐血,林千岑就因自己做过她几年的父亲,这怎么就停不下来报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