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阵法,会不会改良过了?”林千岑疑惑的问道。
但是鹤川却摇了摇头,他告诉林千岑:
“那个阵法,是我能想到,所需人之气血最少的阵法了,若是再减少便无法起到效用了。你应当知道,万事万物,阴阳交泰,讲究的,便是平衡。有所得,就要相应的有所失,才能达到平衡。”
那些阵法,都是他趟着血走出来的。
每一个阵法,他所付出的心血,走过的弯路,自己受的伤,都不可计数。
没有谁比他更清楚那些阵法了。
林千岑听后,陷入了沉默当中。
正如鹤川所说,
那复活她,他到底失去了什么...
有所得又有所失...
但是每次一聊到这个话题,鹤川都有意躲避。
鹤川见林千岑眼神有变,他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于是又转移话题:“你说那林校要布置阵法,岂不是要四十九人性命?万幸的那些人必须是活人,他们现在应当还活着。”
言下之意便是那四十九人现在没有生命危险,这对他们来说,倒是一个好消息。
她也说:“如此甚好,我们先将朱獳...”
说话间,那早已挂在鹤川脖子上的玉牌闪动,显然是天界的那些天妃找他有事。
“要回...”林千岑问他,但是鹤川很快就打断了她的话:“不用管!”
“鹤川?”林千岑皱着眉,不满他的态度。
他又是这一副有事瞒她的样子,让人不爽。
鹤川嘿嘿一笑,摸了摸头,这真是习惯了。
总觉得麻烦又危险的事,最好就不要告诉林千岑,省的她也陷入危险。
但是他也想起来了,这样做林千岑会生气不理他的。
于是他赶忙跟林千岑解释:“她们要我回去,泡在天池里重塑肉身。但此刻朱獳凶兽在外,我的事,还可以再拖一拖。”
字里行间都是对林千岑的不放心。
林千岑气的要死:“你觉得我不能自保?”
鹤川连忙解释:“我知道凶兽想伤你也难,但是你要出手,同样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不必如此。我再等等,此事了结,我再回去。你看,我现在小孩模样,你还能欺负我捏我脸!”
林千岑想想,似乎...
捏他脸确实很爽!
看他这么好欺负的样子,林千岑也不为难他了,直接说道:“那好,我看上次朱獳攻城有蹊跷。恰好那日我们还在府中闻到了黄鼠狼精的味道,我恐怕是声东击西。林校又带我们去看了雪狐裘,不是抛砖引玉?”
鹤川皱着眉头,心中有了打量,但还是问了林千岑:“那我们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