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巧闻言不由大声喊冤。
烟儿见状,忙又道“奴婢没有撒谎,那日奴婢见廊上有雪,而一直负责打扫的云儿却不见人影,所以便去后院找云儿,而那时奴婢并未在后院看到织巧。”
听到这里,云儿也颤声附和道“确实如烟儿所说,那日织巧无故找奴婢的麻烦,还警告奴婢不许去前院,奴婢这才没有及时去打扫。一定是织巧为了有机会进去格格屋里,这才将奴婢和烟儿引去后院。”
织巧闻言大惊,不住的喊冤道“爷和福晋明鉴,奴婢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见她此时还嘴硬,四福晋语带森然“既然不肯说实话,就带去刑房,让刑房的人好好教教你如何在主子面前说实话。”
织巧被吓的身子微颤,情不自禁的看向李氏的方向。
四福晋见了,一边示意秋容,一边厉声道“还不快说实话,在主子爷面前你也敢欺瞒,你自己不要命,难道连家里人的性命也不顾了”
秋容上前一步不经意的挡住了李氏和织巧之间的视线,然后按着织巧狠狠扇了几巴掌。织巧被打的面颊青肿,嘴角渗出一丝血迹。看着四福晋面上的寒意,她心里升起一阵无望,面色颓败道“求福晋饶命,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奴婢确实是受人指使,才在小李格格的衣衫上下药。”
“你受什么人指使”四福晋继续逼问。
“是是李格格,是李格格指使奴婢这么做的。”
李氏闻言,不禁面色大变,狠狠盯着织巧的方向,厉声道“胡言乱语,我之前从未见过你,怎么可能指使你这么做你说,是谁指使你陷害我的”
织巧被吓的一阵瑟缩,侧身避过李氏吃人的目光,颤声道“福晋明鉴,奴婢不敢撒谎。确实是李格格指使奴婢这么做的。当日红俏来传话,说是只要奴婢将药粉抹在小李格格的衣衫上,等小李格格出门后,半途中自然有人抱着狸猫接应。奴婢所住的屋子里还有剩下的药粉,与之一起的还有红俏收买奴婢的一只金簪子都可作为证据。”
听到这里,厅里众人无不面色沉凝。四福晋摆手让秋容亲自带人去搜织巧的屋子,然后继续审问被带进来的一个面生的小太监“经查证那晚便是你抱着一只狸猫在清辉院和吟梅阁的必经之地徘徊。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那小太监原还想抵赖,但被四福晋一顿吓唬,最终还是撑不住认了罪“是李格格身边的红俏让奴才这么做的。奴才是收了红俏的银钱,但不知道她是为了陷害小李格格,若是知道,借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这么做。”
他话音刚落,秋容就带着搜到的证据进来了,果然与织巧所供分毫不差。而且那只金簪子四福晋也认得,正是去年中秋封赏后宅单赏给李氏的。
四福晋将金簪子递到胤禛面前“爷看看,这只金簪子确实是李氏的东西。”
胤禛拿过来一看,再看向李氏的眼神里便带上了一丝厉色和失望。
李氏看到证据又气又怕,额上不禁生出一层细密密的冷汗。
武氏看着她如此紧张,轻笑道“如此看来真是李氏陷害小李格格了。妾觉得许是李氏因着爷为小李格格挑选了家宴上的衣裳,生出嫉恨之心,这才起意在衣衫上下药,之后又买通了猫狗房的小太监以及抬轿的婆子,意使小李格格在回去的路上出现意外跌落轿子后,再放出发狂的狸猫,如此不仅会让小李格格受惊小产,说不得还会一举两得连容貌也被毁掉。啧啧李氏真是好阴毒的心思啊”
听到武氏的分析,李氏不知是被气得还吓得浑身发抖。她有心再辩驳几句,但看见四福晋眼底冷光乍现,心里就忍不住一阵阵发寒。此时的她再没了之前的巧言利色,只剩下一脸大势已去的灰败。
作者有话要说预收文我改写了原作剧情快穿明目张胆的偏爱我带着生存游戏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