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愿意被掐碎了揉到谢照洲的怀里。
宁时雪放任自己依赖臣服,谢照洲却捧着他的脸蛋,强迫他命令自己。
谢照洲嗓音也哑得厉害,低头亲他的嘴唇,问他“宝宝,接下来想让我做什么”
宁时雪简直羞耻难当,有病吗,到底谁才是aha,为什么非得他教。
但谢照洲打定主意要听他的话,宁时雪已经没办法再忍耐下去了,只能抱紧谢照洲的脖子,难以启齿地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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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拉着窗帘,浓烈的aha信息素几乎成数倍地膨胀,宁时雪手指都抬不起来,他也不知道这次发情热过了几天几夜。
他眼中都是摇晃的水色,谢照洲低头亲他,他唇瓣都肿烫不堪,但仍然分开齿关回应。
直到又一个夜幕降临,宁时雪浑身的热度终于褪却,谢照洲将他抱起来,他都不敢往自己身上看,指腹都被谢照洲咬了好几个齿痕。
宁时雪有气无力地捶他后背。
谢照洲也不反抗,亲了亲他的头发,哑声问还难受吗”
宁时雪这才发现,他身上假孕的症状好像也都消失了,应该是身体终于意识到什么才是真的标记成结,反应过来他之前不可能怀孕。
谢照洲还是不太放心,等宁时雪好好睡了一觉,就带他去医院。
做了个系统检查,医生也说没事,谢照洲这才松了一口气。
宁时雪在家狠狠休息了几天,直到他身上谢照洲的信息素味道没那么浓,戴上信息素阻隔贴就能遮掩,他这才去剧组。
剧组另外几个演员也都好得差不多了,赶在元旦当晚,宁时雪终于杀青。
谢照洲去剧组接他,小外星人还是那么喜欢热闹,宁时雪晚上想去市中心跨年。
晚上十一点半多,市中心仍然人山人海,谢照洲牵着宁时雪的手,怕他走丢,就跟他十指交扣,但宁时雪仍然被人群撞到,谢照洲索性搂住了他的肩膀。
他们还穿着情侣款的羽绒服,宁时雪强迫谢照洲跟他戴红色的围巾。
谢照洲没反对,只是觉得他戴上更好看,宁时雪那双眼弯起来时漂亮又灿烂,是天边的月亮,是他永远的恒星。
大屏幕上已经开始倒计时,人群也都举起电子烟花棒,在跟着喊
“十”
“九”
“八”
宁时雪在倒数到最后一秒时,突然稍微踮起脚尖,对着谢照洲的耳朵喊
“谢照洲,新年快乐我以后还要跟你说很多个新年快乐”
“好。”谢照洲狭长的黑眸弯起来。
他将宁时雪的羽绒服兜帽给他戴上,然后攥住毛边,跨年夜的烟花在所有人头顶绽开,他借着遮挡,低头吻住了宁时雪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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