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渴望却已经熟透泛滥。
分化跟假孕撞在一起,导致他身体相当敏感,谢照洲稍微碰他的手臂,他都浑身颤抖,宁时雪压根不敢做别的。
宁时雪又难
受,又什么都不敢做,被委屈到想掉眼泪,上次这么委屈,还是他开颅手术以后,突然发现没了头发。
谢照洲低头亲他,亲得很用力,宁时雪唇瓣都被吮红了,谢照洲殷红的薄唇也弯了下,盯住他压低嗓音问“宝宝,你要这个吗”
“”宁时雪耳根倏地一红,点了点头。
谢照洲当然任劳任怨地伺候他,但宁时雪也付出了一点代价,谢照洲隔天晚上,将他堵在沙发上不让他走,哄着他叫老公。
宁时雪满脸红透,他只在床上叫过,谢照洲逼问狠了,他带着点哭腔叫过,但床下没有,他抬起眼瞥了谢照洲一下,又挪开。
谢照洲仍然不肯放过他,还伸手捏他的肚子,就算是假孕,宁时雪也很羞耻,他最终受不了,只能憋红了脸小声叫,“老公。”
他们做别的当然是去没镜头的房间,但谢照洲坏得不加掩饰,现在偏偏将他堵在客厅。
直播镜头就在旁边。
很难不怀疑在跟我炫耀。
你的老婆很好,送给我。谢照洲
宁时雪也得了信息素紊乱症,情况还很复杂,等娃综的另一个嘉宾好了,宁时雪这边的直播就跟着结束。
弹幕都恨不得抓住导演使劲晃,毕竟假孕错过这次就没有了,到时候不得悔死。
导演当然是很想继续直播的,可惜不管他再怎么想,谢照洲也不会同意。
谁能从易感期的ahs手底下抢人,刚结束易感期的aha也一样。
谢照洲能容忍节目组到现在都已经很不容易,导演根本不敢再找上门。
医生说宁时雪的假孕顶多一个月就会结束,相当于他的一周,就是怀孕的两三个月。
宁时雪头一周干呕得厉害,再往后就缓过来很多,终于能好好吃饭。
只不过晚上仍然很黏谢照洲,这个症状不仅没消失,甚至越来越严重。
宁时雪觉得自己这个样子根本不能见人,他才分化,信息素都不会收敛,那股甜腻的味道泛滥成灾,没办法出门,就只能让老管家带着谢摇摇出去住几个晚上。
只剩下他跟谢照洲,就等于剩下彻夜的荒唐,谢照洲顾忌他生殖腔没长好,肯定不会给他标记成结,但就算不做到最后,宁时雪也几乎溺毙在温柔又凶狠的亲吻中。
直到一个月后,宁时雪的腺体发育完全,当晚就突然陷入发情热。
s级oga的信息素本来就难以抵挡,再清醒理智的人都顶不住这种诱惑。
何况这个oga是宁时雪,谢照洲就永远不能例外,他手心都泛起薄汗。
宁时雪眼睫湿透,他雪白脆弱的后颈暴露出来,谢照洲指腹碾着那块柔软鼓胀的腺体。
宁时雪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流,又被谢照洲捧起脸蛋擦掉。
谢照洲很混蛋地低声哄他,那双漆黑的丹凤眼永远都那么温柔,温柔到让人想扑到这个怀抱里,但指腹却碾得越来越
重。
宁时雪哭狠了,耳朵尖都闷得发红,谢照洲终于不忍心,低头标记了他。
后颈腺体被咬破的一瞬间,汹涌浓烈的信息素就淌入四肢百骸,宁时雪心头的躁动终于被安抚下去,但他现在恨不得谢照洲的手臂再用力一点,勒疼他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