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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孝子”是他应得的(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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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回头,惊讶、不解地看向白玉堂“做什么”

白玉堂瞟了颜顷一眼,没有把他和赵明玉关系抖搂出来。白玉堂说道“无风不起浪,赵玉赐能登门指认,说不定这位小贤王真是狗贼的儿子。”

展昭摇头,十分肯定道“小王爷的出生年月与玉牒上记录只差了两日,绝不会和襄阳王有牵扯。”

白玉堂和颜顷双双探究地看向展昭,好奇他怎么能这么肯定。

展昭望了一眼赵玉赐的去向。展昭不想目标脱离自己的监视范围。他匆匆回答道“八清宫小王爷是我亲手接生的。没人比我更清楚他的生辰。”

展昭说罢,不再跟两父子废话,转身施展轻功向赵玉赐追去。

白玉堂和颜顷对视一眼。颜顷说道“我留下监视八清宫。”

现在,颜顷忽然不害怕赵明玉是襄阳王的儿子了。因为他发现,赵明月不是襄阳王的儿子,却被人言之凿凿地指证,才叫可怕。颜顷想到被某人借开封府之手,轻巧地赶出京城的汝阳郡王一家,就不得不去多想。

白玉堂点了下头,转身追上展昭。这倒不难。展昭的轻功是一绝,但是他跟踪的赵玉赐需不要他用上这么俊的轻功。

五爷只是稍微运转轻功,就追上了展昭。随即两人跟着赵玉赐回了那家名为悦客来的客栈。

白玉堂率先去掌柜处,续了昨天那间上房的费用。而后白玉堂回去找展昭。两人坐在房内,一边静静关注隔壁的动向,一边说话。

白玉堂好奇地问展昭“你怎么多来一个接生的手艺了”

展昭从八清宫出来,就知道白玉堂要问这件事。他干脆说道“二十四年前五月,八清宫王妃带领王府女眷前往万泉山点香还愿。八清宫车马回来的时候遭到猛虎袭击。小王爷的生母被那只猛虎叼走。我刚好在山下小径经过,瞧见这头老虎。我看到虎口中竟然衔了人,当即下手将人夺了,将这头害人的东西劈了。”

“然后,这妇人就生了”白玉堂挑眉问道。

展昭犹豫了下,摇摇头“我从虎口救她下来时,她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临死之际,她苦苦央求我一定要救救她腹中已然足月的胎儿。我只能冒险为其剖腹。”

展昭一直到今日都记得那名妇人临终时的眼神。那双充血的眼睛充满了对生的迫切渴望与对身份改变的畅快。两种感情杂糅在一起,变成对腹中子嗣的殷切期盼。她不能活,但是她的孩子一定要活。她从生到死都只能是一个任人亵玩的人偶,无名无分,没有前程。但是她的孩子,作为她的血脉延续,会拥有一个尊贵的身份,能有一个不被人践踏的未来。

“这算半个棺材子了。”白玉堂叹息,“所幸遇上的是你这样的高手。否则,六合王当真绝后了。”

展昭说道“其实”他犹豫了一下,没有说下去。

其实,死人腹中剖子哪是这么容易展昭将婴儿剖出来的时候,婴儿浑身发紫,根本没有呼吸。展昭不是大夫,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束手无策。就在展昭为生命的无常叹息、惘然时,忽然乌云遮天蔽日、阴风阵阵。树林中渺然升起紫色的浓雾,如同凛冬暗夜降临的冰霜。饶是展昭当时已经是内家高手,都被雾气中的寒意冻得面色发白,嘴唇发紫。

浓雾升起后不久,一道闪电从天上劈下来,直直地劈在一丈开外的槐树上。一棵海碗粗的老树瞬间被点燃,成了一个巨大的火把,烧着白晃晃的冷火。

几乎在闪电劈中槐树的同时,浑身发紫的婴儿“哇”地吐出一口污物,啼哭起来。

白玉堂疑惑地看向展昭。展昭摇摇头“没什么。”死胎复生,远比棺材子更加骇人听闻。展昭不欲让这件事让第二个人知道。

展昭说道“棺材子的名头不好听。我思虑再三,将婴儿带在身边三日,才将它送去八清宫。当时,我谎称这孩子的母亲遭到山中大虫的惊吓,落了胎气,虽然生下了孩子,她却没能从难产中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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