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想要说服我的时候,都会叫我的代号,g,你在害怕什么”江奏道,“想要说服自己吗这是懦弱者的表现。”
“只是在提醒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而已,”琴酒冰冷道,“是我对你太过宽容,所以完全不知道分寸吗”
联想到对方在幼年时的遭遇,她未泯的良心终于回温些许,“你不需要把我当成小孩,我已经足够老了。”
就算不加上游戏里的年龄,她在现实世界中的岁数管琴酒叫声弟弟也完全没什么问题。
“是吗”
他不以为然,“那就等你能穿上这些衣服再说吧。”
江奏“”
她看了一眼衣柜里凹凸有致的版型,不是极品尤物根本穿不出这种风韵,就算自认为原本的身材有肌肉感,线条不错,但穿这个也填充不了。
青春期没怎么长过的地方,长大了之后也不会再被眷顾。
最后还是随便找了件琴酒穿过的t恤,套在身上,下摆的长度直达脚踝,刚好当睡裙。
她配合地伸出手,让琴酒抽了几管血,随后又有些昏昏沉沉。
琴酒“现在什么感觉描述。”
江奏“头晕,有些想睡觉。”
江奏“要不你还是把刚才抽的那几管血重新打回来吧”
琴酒“”
他把手摁在了她的脉搏上,确认皮肤下的血管依旧跳动有力,人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之后松开手。
不确定药效到什么时候为止,江奏思考了一下,决定以私下卧底调查逐光会的名义直接向小田切申请了一天的假期,后面连着周末,不出意外差不多在这二天里就能恢复原样。
本来以为得磨一磨对方才能答应,没想到那边听说了她的要求之后直接给予了肯定答复。
大概是被提前打过了招呼小田切相比那些一本万利的政客还是多了几分警校出身的正直。
只是现在,野格酒不需要遵守正义。
接下来的几天,江奏和琴酒短暂共处,对方显然没有让她吃白饭的意思,执行任务的时候还拿她当了诱饵。
目标对象自我保护的措施不算严格,但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对方忽然起了警惕心,躲了起来。
“把变故找出来。”琴酒命令道,“想办法让任务目标出现在狙击范围内。”
“行。”江奏答应,很快赶到了目标对象的出没点,装作不小心迷路的小女孩,小心搜寻着对方的痕迹。
“理奈”
熟悉的名字让她身体微微一顿,反应过来后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动作,然而还是慢了一步。
“你还活着”
对方激动上前,“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被剪成碎盖的黑色头发,自然而随意地垂落在额前,充满着清新的少年感,碎发下,那双明亮的蓝色眼睛比蓝色的天空还要更加明亮,里面写满了震惊,意外,不敢置信和狂喜,他二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前,有些失态,“真的是你你这些年都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跟我们说一声你这混蛋,到底知不知道小兰为你流了多少眼泪啊”
原来变故指的是工藤新一好家伙,红黑对峙这就对上了。
少年情绪激动,江奏在心里测算了一下狙击距离,佯装无措地往后退,引诱着工藤新一往前走了一步,确保他的身体被电线杆遮住,在狙击镜的死角之下。
“很抱歉,我并不认识你。”
“不”少年毅然决然地拉住了她的手腕,眼神坚定,不肯松手,“我不会认错的,你一定就是理奈。”
然而对方仍然用那种让他下意识退缩的冰冷眼神